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人,才确定不是自己做梦,“你怎么没睡?”苏想的心砰砰砰跳个不停,仿佛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被抓到了把柄,再等待着大人的发落般慌张。
“我要惩罚你!”华邵男的鼻息在她耳畔撕磨,弄得她痒痒的,忍不住左右躲闪,并用手去推华邵男,华邵男躬身骑在苏想的身上,他的双手用力将苏想的双手禁锢在两侧,这个姿势下苏想正好可以看见他宽阔的胸膛,不禁别过脸去轻声的说:“我又没有犯错,为什么罚我?”
“我说你有错,你就有错。”华邵男目不转睛的看着苏想,他的眼神贪婪的像一头饥饿的野兽,仿佛要将眼前的美食一口吞掉,不留骨头。
“”苏想撇了华邵男一眼,他的心思她怎会不知。
她刚在想搜索点词汇用用,华邵男的唇已经席卷了上来,他像一匹困兽疯狂的啃噬着她的唇,那是一种近乎撕咬的动作,这种痛不断地麻痹着苏想,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个时候她的眼前竟会浮现出宇诺的样子,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里滋生,那是一种强烈的报复的快感,这种感觉近乎疯狂般席卷了苏想的大脑,她已经完全失去平日里的理智,她开始疯狂的回应华邵男,她甚至尝到了一丝腥甜,伴随着的还有华邵男的一声闷哼,她知道,血是他的,可想而知,华邵男更加疯狂的挺进她的身体,苏想已经无力去抵挡,疼痛一度使她快要昏厥过去,她的心底虽空洞麻木,眼角却流淌下泪滴,这样的痛,难道还不能让她清醒一点吗?她在心里不住地问着自己,“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华邵男终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躺在她的身旁,平喘着气息,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下来,但是经他这么一折腾,困意全无不说,脑子里竟像是放电影一般,乱乱的停不下来,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着什么。
室内渐渐平静了下来,华邵男的呼吸也平稳了,看来他可能是睡着了,她有心叫他起来洗洗,又怕他醒来兴师问罪,刚刚咬了他,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权衡利弊之后,还是决定不去惹他,自己悄悄的去洗洗算了,可能是翻身起床的声音吵醒了她,刚走了两步,华邵男就醒了,他坐了起来叫苏想:“你站住”说着就下床向苏想走去。
“呃你要干嘛?”苏想吓得连连后退,这个恶魔不会要回咬回去吧?或者再来一次活塞运动?无论哪一种,都有她受的了,慌乱之下也顾不得那么多啦,她快步打开洗手间的门,随后赶紧反锁,“我要洗澡,有事等我出来再说。”之后又将耳朵贴着门缝听了一会儿,见华邵男似乎没有跟过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如今也只能用这缓兵之计了,她打开淋浴,开始还故意洗慢一点,后来想到华邵男的脾气可是不好惹,万一他拿备用钥匙进来,指不定又如何折腾她呢,还是快一点出去吧。
苏想出去的时候,华邵男恰好不在房间里,她还在纳闷的时候,华邵男就推门进来了,他的头发还湿湿的,看来是洗过澡了。苏想由于刚才咬了他,此刻心中难免忐忑,眼神游移不定,就是不敢看他,华邵男走到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抱起,他坐到了床边,让她的头躺在自己的腿上,不知从哪拿来了吹风机,轻轻的吹起她的长发,由发梢到发根,又由发根到发梢,暖风徐徐,苏想不由的心中一动,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的脸,苏想注意到他的嘴唇没事,估计刚刚是咬到里面了,他没有因此发怒,还为她吹头发,这让苏想着实摸不着头脑,这是他第二次为她吹头发,看他此时的动作,完全与刚才判若两人,如果他不是这样反复无常,可能他也不会独自一个人带着孩子,他的妻子不会离开他吧?可是他的内心,究竟受过什么样的创伤?才让他无法释怀呢?如果她没有结过婚,没有孩子,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之前的那些事,也许她会好好的探究一下,他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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