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清早灵瑶就按照夏如幻的吩咐将信送到了长安城中的盈月楼,刚把信放下人就立刻离开,等那掌柜发现信件上有寒月宫的记号再追出去时,已经找不到她的踪影了。
长安分舵的堂主名胡逍遥,年纪尚轻,不过也就二十七八,与夏如幻有过几面之缘。本来全国的分舵眼下都在寻找夏如幻的下落,这封信一送到他的手里,他就立刻飞鸽传书到了香山寺的石宫。如今石宫中还是冷清月做主,方素一收到飞鸽传书就将信件送到了冷清月的手上。
夏如幻的信中只有几句简单的交代,她如今平安,只是旧伤未愈,暂且在长安附近养伤,嘱咐众人勿念。可冷清月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她从霍明洲那里听说了夏如幻当时受伤的情况,人又失踪了半个多月,眼下早已急的乱了方寸。只立刻吩咐手下四散消息,将寒月宫的人手统统调往长安查探她的下落。
又过了六七天,夏如幻能感觉得到心中的不安,她知道寒月宫的人很快就要找到她了,到时候就不得不跟欧阳霖疏告别。可是逃避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只好借酒消愁。
反观如隐与欧阳霖霏相处的极为融洽,两个人又是结伴出游又是下棋聊天,曾经日夜不离夏如幻身边的如隐,眼下就快要成为欧阳家的上门女婿了。
虽然如隐名义上是夏如幻的影卫,应该率先考虑夏如幻的安全,但她可不愿意做这样一个不识趣的人。而且能看着有情人终成眷属,她的心里也甚是安慰。
六月十三,天还未大亮夏如幻就听到有人敲门,平日里灵珲从不会这么早叫她起床,她迷迷糊糊地打开门就看到如隐整装待发地站在门口,肩头挎着两个包袱。
“你赶紧收拾一下行装,我们趁天还未大亮,赶紧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夏如幻看着如隐有些紧张的神情,略为不解地问道,“你不是跟欧阳姑娘相处的很好么?为何无缘无故要突然离开?”
“别问那么多了,让你收拾东西就快点,我现在是以你师父的身份在命令你。有些事等出了欧阳别庄我再慢慢告诉你,快去吧!”
如隐将房门一关,把夏如幻又推了进去。被他这么一推,她也算是彻底醒了,换下了自己的寝衣迅速换好衣服后,又随便装了几件日常的衣服,这些东西都是她来到欧阳别庄后欧阳霖霏为她准备的,如此不告而别实在是有些不妥。但看如隐的神色,只怕是有什么非离开不可的理由。
等她再打开门,如隐拽起她的胳膊飞身一跃就上了院墙,夏如幻脚下方一站稳就看到院墙外的两匹快马。
“你连马都准备好了,该不是在欧阳别庄里惹了什么大事要快些逃命吧?”
如隐瞪了她一眼,刚想回话,就听院墙内响起了欧阳霖霏的声音。
“萧沛!你给我回来!”
如隐脚下一晃,抓着夏如幻纵身一跃,两人分别坐在两匹马背上。还未等夏如幻反应过来,他已经挥起马鞭抽在马身,双骑绝尘而去。
也不知这样策马狂奔了多久,等天光大亮时,如隐确认了身后没有追兵后,这才停在一条小溪边,倚靠着一棵大树稍作歇息。夏如幻将马儿拴在一旁的树上后,也席地而坐在他旁边,等待他对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
“现在可以平心静气地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为什么你要带着我匆忙离开欧阳别庄?你跟欧阳霖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如隐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回道,“你这样质问的口气,怎么感觉我像是一个逃犯呢?我今天要是再不带着你离开那里,只怕我以后都不能离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她让我跟她成亲,以后要让我和她一起继承欧阳家的家业。你说我怎么能同意呢?我是很喜欢她,也喜欢欧阳别庄这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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