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的事,以前如此,现在也是这样,你们谁手中掐着我的软肋,我就听谁的。”他回过头淡淡的看着这一位身份高贵的世子,缓缓说道:“我再去制上一药喂给他吃看看吧。”
楚山孤缓缓的点头,远远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江楚水。
现在,他已经完全舍不得杀他了,即使是为了其他目的这样碰了江楚水,但就是碰了他之后,有一种似乎会脱离大纲的感觉出现在他脑海里,楚山孤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想要把身体内一处藏入骨髓的悸动狠狠压下去。
徵和帝年迈体衰,开始迷恋丹药,经常招幸道士进宫以练出长生不老仙丹。
时年边荒牧民叛乱,搅得边界百姓不得安宁,朝中正直势力变更繁复,朝纲大乱,恒王,即徽和帝叔父,在亘古封底地开始养兵买马,不上朝贡。
皇子所
“六皇子,楚伴读到了。”太监敲了敲紧闭的房门,门内江漼很快喊道,进来。
楚山孤朗声大笑推门进去,房间有些暗,四处封着窗纱,屋内只点了一盏烛火。
房间有着些若隐若现的呻/吟声传来。
楚山孤熟视无睹的走了过去,笑着去拍着正在施虐的江漼。
“啊漼,我回来了。”楚山孤顿了一下,似笑非笑的挑眉盯着靠爬在墙边的小太监:“让他出去,我们聊聊?”
江漼放下了手上的长针至旁边的托盘处,托盘上呈着无数跟细针,有长有短,有些还带着内勾,这些最会折磨人,而且不见伤痕,很适合江漼用来释放自己心中的暴虐,一针针扎过去还可以听到猎物在求饶痛苦的叫声。
他慢条斯理的脱下手上的丝绸白手套,温和的望向楚山孤微微一笑,用脚踢了下那个半死不活的小太监示意他走出去,良久,小太监惨白着一张脸,撑着身子,连滚带爬的翻了出去。
江漼在背后眯着眼盯着他,淡淡说道:“站稳点,别让人瞧出来了。”
待小太监走后,房中空无一人之时,楚山孤一把抱住江漼肩膀,哈哈大笑:“来,我给你看个册子。”楚山孤从怀中拿出一个朴实无华的本子递给他。
江漼接过细细观看,看完也忍不住笑了,把账册摔在台面大呵一声:“好!”
楚山孤笑着在他身边轻声说道:“我听从你吩咐,在亘古附近找了个小村庄,带着暗卫把他们围住了,并让巫医给他们下了药。”他勾起嘴,继续说:“我让他们开始造迷药和能让人上瘾的药,果然这些最好卖也最能控制人,这不过刚刚几个月,就卖了几十万白银。”
“而且,据说买卖人口更能赚钱。”
楚山孤隐晦的眼神与江漼交流了一下,说道:“我已经让人去控制了恒王兵队里的高层,总有一天,他们大部分兵力都会为我们所用。”
江漼点头,笑意涌上眼角:“好,很好,现如今,二哥势力独大,还有四哥也在父皇面前卖好,我比不上他们,只能暗地里收刮自己的势力。”江漼深呼一口气,眼中是满满的野心:“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到那一天,一切就见真章。”
待缓过气,江漼悄悄低下头在楚山孤耳边低语:“很快我就要出宫建府,到时候,你送上一些年轻的鲜血过来。”
楚山孤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徽和四十七年,春。
徽和帝因病去世,生前育有八位皇子,成功养活成年的只有五名,最后是六皇子江漼成功黄袍加身,登顶皇位,其中经历许多刀枪剑影,从江漼登基后只剩下两个皇子的结果就能看出了。
江漼登基为帝,史称仁宗。
仁光元年,秋。
仁宗宣了早已退役幕后的楚山孤觐见。
楚山孤闻讯而来,潇洒自若的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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