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爻很颓废,她不知道该如何证明自己是一朵食人花,而不是一朵小白花。
不过和任景枭同一具身体是有好处的。那就是任景枭的手下前来汇报工作的时候,谢九爻也可以旁听。
任景枭可以瞒她一时c瞒不过一世。
任景枭也一直处于那种半纵容状态,不主动告诉她,也不限制她从别的渠道得知点什么消息。
谢九爻由此得知了,任景枭并没有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立刻对云仙公主和任景生动手。
他按兵不动,估计是想揪出任景生背后的人,他一个没有兵权,也没有什么母族势力的普通皇子,有什么信心能够造任景枭反?
必然是有几个合作者,或者是背后有个人在推动着他。
从那天他和云仙公主两个人的聊天也能够听出来,他是有合作者,不把合作者也揪出来,估计任景枭也睡不踏实。
只有把他们全部一锅端才行。
很多事情,谢九爻虽然知道,但是任景枭不让她参与,每天还会余出一点时间,给谢九爻自己溜达溜达,放松心情。
也当他自己休息了。
不过任景枭就算是休息的时候,也会盯着谢九爻,省得她被人欺负了什么的。
谢九爻实在闲得无聊,又没什么事可以做,任景枭也不给她做,反而弄了一大盘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让谢九爻玩儿。
谢九爻:?
她自己一个人,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左手胭脂,右手水粉,都懒得往脸上涂,直接开始在桌子上用胭脂记录自己的猜测。
列了个人物关系表。
列到一半的时候,附近突然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这点脚步声真得很微弱,一般人可能根本察觉不到,可是谢九爻这么警惕的人,自然发现了。
她手中还捏着一支眉笔,另外一只手迅速将桌面上胭脂写上的人名抹去,然后才抬头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那是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甚至因为五官太过精致的缘故,显得有些美艳。
是的,美艳,尚未完全长成的青年,清秀的有些过分,眼角一点小小的泪痣,就缀在左眼下方,平添两分媚色。
他看起来可能有些惊慌,又有一些怯弱,被谢九爻瞪了一眼以后,就小心翼翼的道:“我是否打扰了您?”
谢九爻默默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眉笔,很淡定的将手掌向下一翻,掩盖住自己掌心当中颜色杂乱的胭脂。
她眯着眼睛打量这个青年,无法确定他的身份,因为她是从来没有见过他的。
任景枭低声道:“小国质子,九岁的时候就送过来了,孤都快忘了”
忘了还养着一个质子呢,任景枭面无表情的想,如果不是他突然冒出来,任景枭都想不起来。
青年良久没等到谢九爻说话,大着胆子上前两步,拿出袖子里的手帕,轻轻地将谢九爻手心里的胭脂擦拭干净。
他胆子真的是大得很,也不怕就这么被砍了。
他身上带着浅浅的香气,不是很女气的那种,清淡又爽利那种。
他一边擦拭谢九爻的掌心,一边腼腆又羞涩的对着谢九爻笑:“是云仙公主吗?在下僭越了。”
“你为什么觉得我是云仙公主?”谢九爻挑了挑眉,淡淡的问。
“在宫中,没有挽妇人发髻的,只有未出嫁的云仙公主吧?”他略有些忐忑的话:“如果我猜错了的话,也请不要生气。”
谢九爻很想照照镜子,她可没怎么化妆,身上穿着的是黑色的长袍,因为一直慵懒的靠在桌子上的缘故,略有些松散,他能把她一眼认成女孩子,也是很有本事的。
在这一瞬间,任景枭和陆争两个人的脑电波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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