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罪。
但是这貊氏一族几百上千口人,无一例外,都进了这有进无出的天牢,这又作何解释。
在貊大爷等人惶惶不安的时候,皇城内,已经因为他们的事传开了。
茶馆、酒肆,无一不在议论此事。
来源楼是皇城内三教九流聚集之地,平常没事时,老百姓们就喜欢聚集在这里说三道四。
“诶,你们听说了吗,貊府几百上千口人,被陛下给下了天牢。”
“听说了,听说了,现在都传开了。”
“有说是因为什么吗?”
“诶诶诶,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当时啊,我就在现场,宫里来的公公就是在貊府门口宣读的圣意,说貊氏一族包藏祸心、图谋不轨,对那位(说的就是凤帝)阳奉阴违,一家老小有近千口人啊,全都进了大牢,唉!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出来。”
“要我说啊,这早就该惩治他们了,这貊家大房和二房的那几个儿子,整个就是个地痞流氓,仗着自己是勋贵世家出身,欺压良民,这天子脚下大白天的就敢强抢民女,简直就目无王法,貊府要不是有貊老太爷撑着,早就败了。”
八卦谁都爱听,在众人议论貊府事情的时候,整个大厅就安静的了下来。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看貊大爷就挺好的,安守本分,为人谦和。”
“屁话,他那叫懦弱无能。还安守本分,为人谦和呢,子不教父之过,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他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就是,就是,就应该把他们关到老,别把他们放出来又去祸害别人家的闺女。”
“只是可惜了,那些被无辜连累的奴仆啊!”
墙倒众人推。
当初貊府安然存于世时,可没人敢这么议论他们。
包间内,一坐一站两个男子,身穿蓝袍青年男子坐在桌边,悠懒的品着手中的茶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手中拿着的事琼浆玉液。
“主子。”
“既然这貊府的人这么不得老百姓们的心,我们怎么能不顺应民意呢,去,在给他们添点料,让这水搅的更浑些,”义父派他来跟进这事的后续,简直就是大材小用,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难不成还会有什么变化不成。
“是主子,”说完就转身出了房间。
寒府,寒逸云的书房
戌时末(也就是晚上:19:00~21:00快过了)
“爹,宫里怎么说,”寒逸云一得到貊离被抓的消息就去了宫里。
哪知。
“我还没有入—得宫门,就被侍卫给拦在了宫门外,说是陛下突然下了旨意,无宣召者,任何人不得入宫,不过我在宫门口遇见了寒丞相,听他话里的意思,你师傅这次恐有性命之忧,”直到现在寒逸云都还有从寒丞相说的消息中回过神来。
“性命之忧!”按照圣旨上面说的,那也不是什么大罪,最多就是降为平民或者流放,怎么还会危及到生命呢。
“通敌叛国。”
寒月泽一听这话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可圣旨上明明说的不是这样啊,通敌叛国,通哪个敌国,这不是瞎扯吗,”通敌叛国,这是何等的大罪,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更何况整个貊府一族都在夏侯国境内,天子脚下,只要皇上一声令下,他们就会身首异处,他相信他师傅还不至于致貊府上下千口人的性命不顾。
“寒丞相给我透露,这似乎是陛下不想连累了我们,不,准确的说是怕连累了你妹妹,才没有在圣旨上说明,你要知道叛国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除了貊府一干人外,你和你妹妹就是你师傅最亲近的人,追踪回历朝历代,一旦被定罪为通敌的,他身边的人,没谁能够独善其身,”寒逸云也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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