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照，万物生长，正如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一般，破庙中的乞丐们也随着第一缕阳光端着饭碗相继离去。

    “小凡，走，今天带你去吃好的！”

    老乞丐一扫昨日的疲惫神色，面色红润，仿若昨日的米饭为他增添了不少生机似的。

    “恩！”王凡低声应道。

    老乞丐摇摇晃晃地走在前面，王凡一声不吭默默跟在身后。

    出了破庙老乞丐径直向东走去，东方并不是青牛镇所在方向，反而是卧龙山所在的方向。

    如果是以前的话，王凡还会心生疑问，吃好吃的不是去镇子上吗？他也不知为何以前每次老乞丐带他出门总是能讨要到好多好多的好吃的。

    可自从王凡昨天体会到灵气为何之后，仿若潜意识里面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要再去乞讨，更不要再随意向人下跪。

    一老一少向山上走去，所谓的卧龙山听老乞丐所讲，此处乃是一条真龙坐化之地，真龙死后龙骨为山，龙血成河，龙鳞化草，龙角作树，唯有一双龙眼不知所踪。

    可在王凡看来这不过是个笑话罢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是经常用龙血洗澡，饿极了就吃点龙角龙鳞！

    不多时，老乞丐带着王凡来到一处河流所在，小河不深约一尺左右，清澈的可以看见水底一颗颗卵石，水流的却很是湍急。

    “去水中扎马步！”老乞丐伸手一指，朝着王凡说道。

    王凡毫不犹豫，卷起裤腿朝河中央走去，乍暖还寒的时节，河水异常冰冷刺骨，可王凡仿若毫无知觉一般，一步一步地走着，但从他紧咬的嘴唇和歪歪斜斜的身姿可以看出并没有想象中轻松。

    行至河中，王凡按照往日的姿势扎起马步，河水不停地拍击在他小小的身上，冰凉刺痛猛烈袭来，别说扎马步就连站稳都是个问题！

    河水冲击下，王凡倒在水中，掌心按在河底的一块尖锐石块之上，如昨日般瓷片割裂手心的剧痛传来，河水中瞬间多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红色，王凡闷吭一声又慢慢爬起。

    一次次地爬起，一次次地倒下，又一次地爬起，老乞丐不闻不问，一副铁石心肠，翘着二郎腿躺在河边的草地上享受着阳光的温暖。

    王凡胳膊上膝盖上青紫一片，渗出斑斑血迹，顺水必倒，逆水可立，王凡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于湍急的小河中逆着水流的方向扎起了马步。

    尽管疼痛异常，小小的王凡仍是在努力坚持着，用心感受着昨日身体内凭空出现的那一丝气息，可终究是触不到。

    烈日当头，不知何时老乞丐的身影已消失不见，王凡的小脸上布满晶莹的水珠，让人分不清楚到底是飞溅的河水还是流下的汗水。

    “行了！别蹲着了，出来吧！”

    老乞丐一手拎着野鸡，一手拎着柴火徐徐走了过来，王凡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走了上来，哆嗦着嘴唇朝老乞丐示以惨烈的一笑。

    “你小子啊，这才多少苦，想成为人上人，以后的路还多着呢！看见这野鸡没有，今天给你来个叫花鸡！”

    王凡即是再坚强也还是个孩子，此时看到老乞丐手中的野鸡双眼亮晶晶的，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吃肉是什么时候了，但令他有些微微疑惑的是一个老头怎么能抓住漫天乱飞的野鸡，当初自己为了吃肉追了一天连根鸡毛都没抓到！

    “小子，凡事欲速则不达，莫要心急，静下心来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嗯”王凡低声回答。

    小小年纪的他早已被生活的棱角所磨平，挨打讨饭只为活着，平静坚韧这四个字早已被他烙印于心。

    只是我本凡尘奈为何，目前王凡的心中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顿顿吃饱，不受欺辱！

    小小的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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