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间绊带,脱自己的。
“明明想要奴,还要浪费时间吵架怎么,是今天奴不够美,大人不想抱,还是奴的熏香不诱人,红帐不够暖,看起来不舒服?”
眼前一片春光灿烂,江绍元眼睛都直了,一张脸又是红又是白,声音局促,相当泄气:“你明知我对你拒绝不了”
“奴知,奴都知。”
玲珑抱着江绍元的头,在他脑门亲了一口,声音柔柔软软,似直入愁肠,满含相思:“不知何以回报,只愿以身相许。”
江绍元忍不了,反抱住她,低头欲吻。
“大人,奴心里有你,一直有你。奴也时常发梦,若能日日与君相伴,夫复何求?”
玲珑低低诉着情,话语曲曲转转间,皆是诱惑。
可这些话,她说来直白诚恳,带着珍惜,带着遗憾,更添了几分真诚,让人心头如火烧,欲罢不能。
日日相伴,一生如此,是不可能的。
江绍元已四十好几,是江家这代家主,儿子也早已长成,娶妻生子,他不可能抛下脸面不要,迎个妓子做小妾。
这个事实,玲珑明白,江绍元也明白。
就是因为明白的知道这段情难有最好的结果,才不应该虚度光阴,浪费彼此心意。
玲珑每一言每一行,都直戳江绍元的肺管子,江绍元深叹自己被对方拿的死死的,又甘之如饴,跟个毛头小伙子似的,受不住半天撩拨,直接抱起玲珑,走向床边。
玲珑搂着他的脖子,笑声似银铃。
也不知是江绍元动作太急,还是玲珑因被抱着,不好估量距离,床头有样东西打翻,摔到了地上。
“呀——”
玲珑发出娇嗔:“大人把奴的东西打坏了呢。”
“不就是个玩意儿?你要多少,回头我给你买——”
“那要是买不到呢?”
“怎么可能买不到?买不到,我把命给你——玲珑娇娇儿,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江绍元心思相当急切,很快房间里就失了调笑之声,粗重呼吸重重。
这种时候
祁言下意识调转视线,从床帐移到地上,地上除了刚刚二人不小心弄掉的东西,很快,多了一件件,二人的衣服。
要是他自己,这点场面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号称汴梁第一梁上君子,大晚上乱窜,什么事没见到过?这点小场面他脸都不会红,换了别的时候,他还能掏瓜子慢慢磕,边看边点评,故意闹出点动静吓唬办事人也不是没有过。
可问题是,今天宋采唐在啊!
人家可是个闺阁少女,黄花大姑娘,怎么能跟他一块看这个?
多辣眼睛!
要让挚哥知道——还得了?怕不得立刻宰了他,大卸八块喂狗!
祁言只顿了一下,不敢多留,拉起宋采唐就跑:“走了走了,忒没意思!”
宋采唐:
这种事她并不是不懂,但现场看别人这样,也的确有点不太好,她没这个兴趣,从善如流的跟着祁言离开了。
二人走出去老远,祁言仍然很尴尬,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直接看宋采唐。
“那玲珑果然是个妓子,大白天的就”他本意吐槽两句,可话一开口,就觉得不对,赶紧改方向,“不过之前咱们的猜想很对!江绍元对玲珑有真情,还为了保护她干了很多事!虽然时间有限,都干了什么他没说,但他自己都承认了这事——许这次连环案的凶手,就是他!”
宋采唐面色安静,没有说话。
祁言正发散思维,也没注意,还在继续说:“之前几回问话,挚哥就说那叫凝烟的姑娘胆子太大,怕是有背景,可真是没想到,这背后靠山竟然是皇后娘娘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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