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有点大,踢到椅子又踩到猫尾巴,院子似乎立刻要热闹起来。
黑衣人位置略有些倒霉,就在这人前行的路上。
看起来一切都是巧合,但
细思极恐。
黑衣人本就警惕,想的多,遇到这件事,果断施轻功离开,感觉没半分留恋。
看他样子,大概是满怀信心,明天再来。
四周动静大,中间又隔了那么远,赵挚没法追黑衣人,暗暗记下那人体态特征,便不再管,专注现在。
这个宅子里
一定有秘密。
可惜这起夜的弄出动静太大,天色还帮忙,眼看要见早,有些被吵醒的干脆不睡了,收拾收拾,准备第二天的事,尤其大厨房,这个时候开始动了。
宅子里的人看似随意,实则警惕性非常高。
时间太短,机会太少,赵挚只找到几个不对的地方,几处疑似机关布置,天色就已大亮,不得不停手离开。
要他这么放弃,是不可能的。
案子还等着破,能早一时就能早一时。
自小到大不知道玩过多少歪点子,这个局,也不是不能破。
赵挚摸摸下巴,从腰间摸出一张银票,剑眉挑起,眼角笑意微邪
辰时初,村里来了群混混。
不是本地人,隔着山头,却远近闻名,带头的叫王麻子,人横又无赖,但算讲理,口碑比一般的混混好,你不惹他,他不会看你一眼,你敢惹他,他能下狠心弄死你。
这样的人物,村民见了都不敢惹,只是好奇他来干什么,有什么事。
王麻子大剌剌走过一堆看热闹的村民,走到一座大宅前,狠狠踹门。
门房很谨慎,半天不开,也许在和上头汇报,各种商量。
王麻子踹的脚疼,让手下兄弟们扛木头过来撞时,大门才开,一个绿豆眼的中年人小心的问:“你找谁,有什么事?”
“找你姥姥!”
王麻子吃闭门羹半天,心头蹿出火气,十分不讲理,抬脚把中年人踹开就往里闯。
绿豆眼中年人捂着胸口着急:“怎么能随便进来?都出去!滚出去!我告诉你们,这里可是有大人物罩着的,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哟,什么大人物啊,我好怕怕啊——”
王麻子夸张又犯贱的抖了抖身子,朝身后兄弟们挥手:“给老子搜!老子的女人跑了,就藏在这家,今儿个必须找出来!”
一堆小混混们就往里走,边走边跟着起哄。
“大人物也得讲理!藏了我们老大的女人,就得还!”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咱们可是有文书的!”
“你是谁?护卫?还敢拿刀?行啊,你往这戳,往老子心口戳,老子要敢避一下,就不是王头底下的人!”
一群混混十分不讲理,横冲直撞,人数又多,还真不怕死,宅里护卫敢拿刀,他们敢自己就往刀尖上撞,护卫们反倒不敢怎样了。
管事的看着发愁。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不能闹大,不能吸引来更多人,最好能好好谈一谈,让些人离开,把事压下去。
王麻子是拿了钱来的,还是非常非常多的钱,管事给的那几分算个鸟?
根本看不上!
王麻子当场放话,态度十分嚣张,必须找到他的女人,否则不走!
混混们哪哪都去,什么都摸,没有怕的,完全不要命的玩法,光天化日下,管事能做的努力非常有限。
一团乱麻。
人群里,赵挚着着这团乱麻,眸底迸出隐隐精光,周身似萦有湟湟之气。
事,他能办;动静,他能往大里闹;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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