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了很多不好的影响。当然,后来政府针对这种状况,也是要求施工单位和业主在动工初始就要缴纳一部分押金,以保证到年底可以准时发放农名工工资。
不过,这时候显然是没有的,作为农民能找到一份稳定收入来源的工作都不容易了,哪敢对雇佣自己的人提啥要求,年底能不能拿到钱只能求各路神仙多保佑了。
郭西杰没想到二闺女提出的这个方案这么好,只要一提是月结工资,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有很多人前来报名了。
人太多,春运期间买火车票前往上海肯定不太现实,郭西杰大手一挥豪了一把,直接包了两辆大巴车。在他开车动身之后,两辆大巴车也从y县汽车站发车了。
刚想到这儿,郭西杰的电话就响了,是两辆大巴车的司机打过来了,说还有两个小时就进入上海了,让他早做准备。
郭西杰立刻就急了:“老哥,不给你多聊了啊,我的工人们马上就来了,我得赶紧找地方安置,总不能让工人们今晚上睡大街吧,明天还要开工呢。”
村民得了准信也不慌了,“那行,郭老板,明天我就门上翘首以盼您和您的工人了。”
郭西杰笑:“没问题。”
等村民前脚走,后脚郭西杰这边就忙活开了。
赵素荣负责搞卫生,门面上一月基本上都没有住人了,到处都是灰尘,可有得清理。
郭西杰则是连屁股都没有坐下,就赶紧出去找房子了。幸好年前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年后招人的事儿,已经瞄好了两处地方,一处是一个老纺织厂的工人宿舍,一处是一间空旷的厂房,里面以前是做食品加工的,只不过生意不好,后来就锁了门,空在那里长草。
这两处地方可以说是各有千秋。纺织厂宿舍当初就是为工人的住宿考虑的,因此宿舍是一小间,一小间的,每一个小间都还有水管,不过距离离门面稍微远一点。厂房离门面只有几百米距离,就相当于为他们的量身打造,可厂房除了墙壁啥都没有,如果是要住人的话,那就得重新打隔断,接水,接电,折腾起来也是麻烦。
郭西杰来上海半年还是听不懂上海话,幸好有汪海峰这个上海人在中间当着翻译才能勉强跟两处地方的负责人沟通。沟通下来,最后他们选定的还是厂房,无它,那处纺织厂的宿舍还是太贵了,光一年的租金就要5万块钱。郭西杰自觉刚在上海立足,禁不起这种花费,于是只能选择厂房了。
不知不觉三个小时过去,等到天擦黑的时候,两辆大巴车已经到了。郭西杰本来还有些忐忑,新招来的工人要是看到住的地方是荒草满地,厂子里头还连个床都没有,会不会掉头回去。
结果工人们对这种事情接受度倒是相当高。出外打工,挣钱是第一目的,只要能挣钱其他的都不是事儿。厂子长了草怎么了,这么多人,几下子这点草就拔干净了,都是农民出身,这点活儿都不在话下。厂子没有床怎么了,工人们有出外打过工的睡过大街、桥洞的都大有人在。
郭西杰更加愧疚了,没有让大巴司机立刻就走,而是拉了工人们到附近的澡堂子先洗一个热水澡,然后又到饭店好好的吃了一顿饭。工人们个个受从若惊,一个劲儿的给他发好人卡,碰上这样的好老板还说什么,明天就舍了这一百多斤,拼命干活报答吧。
第二天,当金光村的村民看到郭西杰带来的农民工的干活卖力成这样,都一个个嘀咕:这些人是不是傻啊,拿一份工资干一份活儿就是了,这么拼命干什么。“
郭西杰这边暂时按下不表。
再说郭小明这边一大早起床,坐出租车到宿舍之后,宿舍的人都才刚刚起。
看到郭小明,翁微微双眸闪烁着八卦的光芒跑过来:”喂,你昨天晚上跑哪儿去了,不会是跟哪个帅哥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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