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关心起一朵花的花语?环儿说过她当然知道,南宫明珠理直气壮回道:“知道又怎么样?”
她居然知道,上官帝谦心头一紧,总觉得那花来的蹊跷,“所以是谁给你的花?”
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她不能在松任何口,关乎到太多人的性命,南宫明珠信誓旦旦一口咬定,“是我自己摘的。”
“没骗我?”
忽视他窥探的目光,南宫明珠暴力打掉了下巴的大手,猛然站起,“信不信随你!啊!”受伤的脚踝勾到了桌角,剧烈的一阵刺痛让她跌坐在地上。
没法和她的倔脾气较真,上官帝谦不顾她在他身上挥舞的利爪,小心翼翼把她抱到床上,“好了,别乱动,你还嫌猪蹄子不够肥吗?”
他伸过手要来看她的伤,南宫明珠背对他,“不用你管。”
上官帝谦靠力气掰过她的身子,把她锁在怀里,“以后不准收这个花,不,是任何野男人送的任何花。”
男人有天生的占有欲,就像公狮子会为了母狮子会拼命一样,南宫明珠知道这只是雄性动物的本能,她在肢体上力气比他小口才一定要赢他,“呵呵,上官帝谦,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在吃醋。”
“不是误会,我是在吃醋。”她又在逃避他的眼神,上官帝谦用手锁住她的头,“所以你以后离别的男人远一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所谓的不放过她无非就是使用暴力,南宫明珠冷笑,“你以为征服了身子就能征服我的心吗?如果我的心要出轨你拦不住。”
他从来不需要征服,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给他无论是身子还是心,上官帝谦捧起她的脚默默查看伤口。
房间一下子寂静下来,仿佛刚才那场大战是她的幻觉,上官帝谦安静地低着头帮她换药,温柔的恍惚。
南宫明珠在他耳边问:“上官帝谦,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对他的变态只有这个症状可以解释。
她嘴角留下了他使用暴力的淤青,冷静后的上官帝谦满满都是心疼,指尖在她嘴边摩擦,“对不起。”
又来这一套,南宫明珠再也不相信他的鬼话,张口未出的话却封印在他的吻中。不像以往的霸道,他只是轻轻在唇边流连,辗转至嘴角,轻到似有似无的吻。指甲在上官帝谦脖子上划了一道又一道,他全然沉浸在轻吻中,到最后连她都不忍心挠下去。
时间过去了许久,南宫明珠从完全没有感觉被吻到虚脱,任由他予取予求了。她大不了就当是被一头猪吻了,可酥麻的肿胀感不断刺激着感官神经,竟有种享受的愉悦感。不由自主跟着他的节奏,南宫明珠渐渐闭上了眼睛,忽而感觉到嘴角传来儒糯的绵延感,上官帝谦居然伸出舌头在舔她的嘴角。
上官帝谦抓着她捣乱的双手,用身子把她推到,庞大的身躯覆盖在她上面。舌尖一点点略过淤青的地方,他想用这种方式表达歉意。
很奇怪的感觉,软绵绵中穿透着炙热,夹杂湿腻的滑润,让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原谅我了吗?”
这种道歉的方式不敢恭维,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南宫明珠抖了抖手上的鸡皮疙瘩,“原谅了,原谅了。”
嘴角的滑腻感终于停下,但他的唇离她的唇还不到一厘米的距离,鼻尖挨着鼻尖,浓烈的气息喷在脸上。南宫紧绷着身体不敢动,他脸贴的太近眼睛无处安放,只能与他对视,这家伙眼睛含着笑,是奸计得逞后的得意。
还好他没有强迫她做那种事,不然她今天誓要与他拼个你死我活,上官帝谦在她唇上连连啄了几下,翻身躺在床上。
接吻消耗了太多体力,南宫无力再折腾静静躺在床上歇息,上官帝谦一只手臂从她后脑勺穿过,南宫明珠被拉入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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