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之姓,国之名?!
要怎样滔天的战功焉能把一人之姓冠以国名?
大楚之楚拔岳还是楚拔岳之大楚谁人能说的清,皇帝在老人面前也要低头,前几日皇帝陛下不知道被老人踹了多少脚,也只能笑着躲闪。
天下之大,大不过人心可畏,董家圣人拦路,楚拔岳并不在乎,董家圣人也要称呼楚拔岳一声楚叔,他为何回头?
当真怕了董家圣人?怕了那个垂坐天门的仙人?
都不是,也都是,也许还是怕辽东不顾脸皮的动手吧,心有愧之的楚拔岳摇头叹息,劫数不当当是应验于陈景苍擅自改名,楚拔岳唯有转返太安,期盼陈紫东的手段,自己终究不能再干涉,当年终是有错在先。
董家当年承蒙辽东那位父辈大恩,当年未能还上,今日竟用在拦下楚拔岳上。
此举终究是陈景苍命中劫数,挡不得,气运劫数相辅相成!
楚拔岳看了眼面前的男子说道:“董存旭,当下我会回转太安,但你必须要应诺我一件事,我楚家从不欠你们董家人情,反倒是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与你多有亲近,他们于你的情谊,我要你一个承诺!”
董存旭自己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老掌柜泡的茶水,端起杯子仔细端详起来,随即笑了起来:“楚叔,出门急,没带钱,茶钱得你付。”
说完,一饮而尽,董存旭嘟囔着自言自语道:“这杯茶可真贵,喝不起啊,喝不起!”
楚拔岳猛地翻身上马,一扯马缰绳,老人双腿一夹马腹,随即一声声爽朗大笑声伴随着一袋子银钱传入老掌柜的耳中手中。
圣人一诺何止千金?
太安城。
陈紫东听闻龙仪炸碎,急忙赶往天机亭,老道人姜实摇头叹息,缓缓开口:“终究还是出手了!”陈紫东站在一旁盯着爆碎的龙仪沉默不语,他猛地抬头,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一字一句的问道:“如今还有几分生机?”
姜实低头不语,龙仪碎裂,天运更改,再也算不出生机几何,那人竟然拼着天道反噬也要明着插手?
陈景苍啊陈景苍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之事,还是将要逆乱天下?
辽东大将军府。
一个威严的男人背负着双手低着头看着地上来往的蚂蚁,他突然蹲下身子,轻轻抓起一只领头的工蚁,笑眯眯的说道:“收获不错,只是你搬来搬去都是便宜了别人,自己怎么就不能独吞这够你吃上不少时日的米粒,凭啥你搬来的东西要献给别人呢?真是任劳任怨的好蚂蚁。”
男子轻轻放下那只蚂蚁,转身一脚却是正好踩死那只蚂蚁,说了句:“蠢笨至极!”
并州穷水山。
一到人影正缓缓的走出厄困之地的穷水山,他眼中一片混沌,他一步一步走着,速度极慢,像是每走一步就会思量下下一步该动哪只脚,一个多时辰,还没有走出半里路程,男子刚抬起一只脚又收了回来,他抬头看了看天,依旧一片混沌,只是这次抬脚之时已经缓缓说了一句:“真的吗?”
他的步伐加快了,眼中的混沌少了一丝,他又囔囔自语一句:“原来我叫乔灵安!”
有一股玄之又玄的意慢慢从乔灵安的体内散发出来,是一股霸道至极的剑气,剑气充匮乔灵安身前一丈之内,随着他脚步往一个方向行去,在他身侧一丈内的不论是苍天大树还是杂草尽皆粉碎,一步一步,往一座山头行去。
穷水山深处有一个年轻男子爽朗大笑:“终于成了!”年轻男人不是徐青舟还能是谁,短短三天竟然成就金刚境界,这份天资着实惊艳。
徐青舟并没有急着离开穷水山,他依旧往更深之处行去,直到看到一座像是被人从当中劈开的山丘,越是走近越发能感受到一股浓烈的剑意,剑意之浓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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