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那些原本的山贼下了山也被他治的服服帖帖,可年纪大了不饶人,终究是老了,好在自家的儿子也算是个人才,不至于辱没他何家的名声,在并州混迹七年,和儿子一同捞到一个杂号将军,若不是何力行山贼身份太过扎眼,想来凭借此人的能力还不会只是个杂号将军。
并州向来和凉州一般排外,虽说何家父子都是并州人氏,可也架不住那些年不光辉的山贼生涯,有个并州军中大佬家的一个女儿当年险些被掳去当了二当家的第四房小妾,这样的怨气,并州军部大佬哪能这么快消气,虽说迫于楚王压力不敢杀人,可凭借他的手段,把你父子二人按在杂号将军上一辈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何力行在踌躇间有些慌神,之前见过的那个年轻男人说话客气礼貌,但不代表真的会不把自己做的荒唐事给放在心上,这些年的打压,何力行也是心中有数,要不还不至于当街询问女子是否愿意和他结亲,在前程上已经没了想法,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要不老爹的通杀拳可是疼死人的。
若是要说领兵数万人何力行还真不敢打包票,从前寨子最风光的时候不过百余人,就靠着百余人与并州城防军八百多人打的哭爹喊娘,对于山势地域把握,何力行打包票,在整个并州他敢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接受招安后的何家父子两变着法的去抓捕昔日的同僚,并州大大小小的山寨少说也有百余家,父子两为了那些个微末军功可当真是下了狠手,短短两年清了并州半数山贼草寇,要说这样的功绩也该能混到一个正五品将军当当,实则不然,不说并州一些权贵官僚贪下不少父子两的军功,就说那位军部大佬也按着两父子的头不让他们拔尖。
并州官场大到一州州牧,小到与他们同品阶的官员,哪个还不卖点面子给那位军部大佬,要不是这父子两人给并州各方功勋大臣都带来了不少实质性的好处,父子早就该被不知道发配到什么地方去,只是这几年剿匪力度已经大不如从前。
天下太平了许多,那会太多山贼肆虐,如今不过一些犯了事的一些恶汉依旧占山为王,但再也掀不起多大风浪。
给各方权贵提供历练家族那些混吃等死的纨绔的父子二人早已经没有前些年那般积极,所以父子两人的日子过得愈发惨淡,那些个老兄弟更是苦不堪言,有些帽子带过就代表会带一辈子,两人的响钱除了自身用度开销,绝大一部分还是用来接济当年一同下山的老兄弟。
日子不说一贫如洗,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何力行也只敢去询问一些面生公子哥家中丫鬟是否能看上他。
如此人才竟然落得这般田地,何力行父子不是没有想过再次叛乱上山,可当下,山贼这碗饭不见得会比现在会好,至少现在衣食无忧,身家性命也都稳稳的挂在裤腰带上。
若不是雅阁创建,陈紫东想要确立将来陈景苍即位时天下如铁桶一般,哪能知晓有如此人物埋没。
陈景苍看过何力行的谍报苦笑无言,本以为那个当街看上自家丫鬟的何力行不过是个草包的二世祖,当真是看走了眼,陈景苍心中苦笑:“着实不能小看天下人!”这不,打脸打的啪啪作响,可真疼死人也羞死人了。
何力行与陈景苍面面相觑,一个心中害怕之前冒昧被这权势滔天的王爷给记恨上,一个心中尴尬万分,谁都没有先开口。
何力行看了一眼陈景苍,就低下头,眼珠子乱转,思索如何才能消除之前的坏印象,毕竟这些年被打压的有些惨,如今又是得罪了更加了不得人物,今天这楚王府的门还想走出去吗?
不如就破罐子破摔,何力行哈哈笑道:“原来是陈兄弟啊,当日一别可真有些想念你,只是不知道陈兄弟居然在楚王府当差,真是青年才俊,前途不可限量啊,何某钦佩!”
陈景苍嘴角挂着笑容:“何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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