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走下去吧。”
云珏知道,那日在御书房的对话,皇兄是真的不想要这个皇位。
何况他先前三番五次的请辞,也是因为皇嫂的缘故。
恨吗?
不恨。
云珏知道,皇帝这个位置只能自己坐下,若是一味的让旁人相助,自己也永远无法长大。
“皇兄他累了这么久,让他好好休息吧。”
身前的皇帝说着这话,背过手,慢慢的往前走去。
唯余身后绣了金龙的长长裙尾,跟在云珏身后走远。
皇兄,往后,皇妹再不让你操心了。
清梧院。
墨扶被云御渊一路抱回去,耳边听着男人坚实有利的心跳,不觉脸上红晕渐起,心跳如鼓。
她就这么嫁了吗?
说起来她来到这儿连一年都没有,就这么嫁了人。
以前当特工的时候,墨扶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她以为嫁人是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年的恋爱基础是谈不来的。
可是眼下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却是连命都敢为她豁出去的。
她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
这般想着,墨扶把头靠在男人的胸膛前,轻轻一笑。
不知怎么,她竟觉得回清梧院的这段路好长好长,像是一辈子都走不完似的。
连抱着她的云御渊也是如此想法。
往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今日竟是觉得这路十分的长。
好在很快,墨扶只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随后自己被男人轻轻放在了喜床上坐着。
云御渊拿着喜称的手有些抖。
向来于万千人面前不变色的摄政王大人,此刻入了洞房,就连掀个喜帕也是慌的。
说出来怕是会惊掉这七域所有人的下巴。
云御渊看着坐在床上盖了喜帕的人儿,良久,像是下定了一个重要的决心。
将喜称细的一头放在喜帕下端的那一刻,云御渊只觉得这喜帕犹如千斤重,手心里都微的冒汗。
阿扶,我从未像现在这般紧张。
无论是为了扶持云珏登位一个人面对众多大臣,还是于万千敌军中取敌首领项上人头,他都没有紧张过。
可是如今,他紧张了。
掀开盖头的那一瞬间,一双剪水秋瞳瞬间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女子的眉眼都是他熟悉的样子,只是往日里墨扶并不跟寻常女子一般用胭脂水粉就已经足够让人惊艳了,如今上了妆,更让人移不开眼神。尤其是右眼角下方一朵描金的凤凰花,更添了几分妖异在其中。
这盖头一被掀开,墨扶看着男人一双凤目锁定在自己身上,久久不曾移开。
被人这般火辣辣的注视,何况看着她的人还是云御渊,墨扶这下子只觉得脸上要着火了似的。
“别c别看了”
墨扶咬咬唇开口,随即别过脸去。
这一动作看得云御渊笑出了声。
极好,他家小姑娘也会害羞了。
云御渊一伸手将人圈进怀中,怀中人身上淡淡的花香传来,只觉得好闻的紧。
头上沉重的凤冠被拿下,墨扶正要伸出一只手去锤酸痛的脖子,却已然有人先行一步。
脖子上带着温热的大手正轻柔的捏着,不一会儿墨扶觉得脖子上酸痛俱消。
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男人怀里,只要云御渊稍稍垂眸,就能看见脸上飞红的某人正借了宽大的袖子扯着身上的衣裙。
一时间屋内静的唯有喜烛燃烧的声音。
这满屋的大红色,一应物件都是贴了喜字,就连云御渊常用的那方桌案上也都贴了,看着喜感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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