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倾向与后者。

    也许是被燕九爷发现了。

    “不清楚就去给我好好查清楚。”古海不悦地皱起浓墨色的眉，手指敲击真皮座椅上，自言自语道：“燕九爷这次回来肯定是为了某种目的。他与扶家到底是什么关系？看上去好像对扶声声很上心的样子。燕九这人护短，只要与扶声声有关的人他都会照顾好的，尤其是扶洛，如果她有了燕九这个靠山，那么以后就更将会无法无天了！”

    “古总。”助理小心翼翼开口建议道：“我觉得您可以一会儿在去见到小方总时，问问她！毕竟她与燕九爷相熟。应该会知道九爷不少事情。”

    “问方徕？”古海不削一顾地冷嗤着哼了哼鼻子，觉得简直真是太好笑了。

    助理不明白，觉得老板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大了。他接着说：“是的，我听说小方总与燕九爷两人是青梅竹马。”

    “呵呵青梅竹马？”古海鄙夷的冷笑不止，突然爆粗：“去他妈的青梅竹马。方徕那个丑女人，这辈子都别想嫁给燕九，真是白日做梦，也不好好照照镜子，就凭她也配。你们都被她那朵白莲花给骗了，光知道看脸，肤浅。”

    助理一脸汗颜，扯了扯嘴角，不解的说道：“可是我听说，能自由出入燕家的未婚女性只有小方总一人。而且她也颇得燕老太太的喜爱，有人说她已经坐稳了燕家女主的位置，怎么会是”白日做梦呢？

    “我是怎么教你的都忘了？有些事情耳听不一定为实。难道你亲眼见过方徕与燕九出双入对？光凭她可以出入燕家就能断定她要当燕家的女主人了？我还是那句话，要时刻提防着方徕那个贱人，她的鬼心眼儿可多着呢。”

    “呃难道这些都是假的？”

    助理有点迷糊了。

    “哼，什么他妈的狗屁的青梅竹马！”古海扶着发疼的腰坐直身体，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点燃，狠狠吸了一口：“方徕这女人及其聪明，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有势。恰巧她从小生长在燕家，燕家就是她最大的优势，见过的听过的学过的东西远远比任何一个富家千金都来的广阔。这些年她崛起的太迅速了，这其中大多半是靠着燕家的背景，在风城甚至整个k国，有谁不敢给燕家的面子，那就是自寻死路。”

    “您的意思是？”助理听的不由得吃惊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滑动，貌似明白了些什么：“有些事情都是有人刻意安排传出去的？都是假的，只为了制造一些传言？”

    “嗯，还不算太笨。”古海大口大口贪婪地吸着烟，仰头靠在椅背上：“说白了那小贱人就是个给燕家打工的一条狗。不过是一个管家的女儿，还真当自己是盘主菜呢。贱货！以为制造一些谣言就能让自己坐上燕家主母的位置？哼，他燕九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那些低级伎俩，只是不愿理会罢了，她只要能给燕家赚来大把大把的票子，这就足够了。”

    又或者燕九是在等，等一个绝对好的时机，将方徕无声无息的弄掉。

    听了古海的话，助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貌似他今天听到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方徕在他心中的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形象，好像正一点点的破碎。

    可是，老板怎么对燕家的事情这么了解呢？

    这些事情都是及其不好查的，甚至是根本查不到。

    跟在古海身边差不多五年了，他能见过传说中神秘的燕九爷，是以前他从来没想到过的。

    的确，燕家现在这位当家的掌权人是个神一样的存在，在他面前，这位小助理觉得自己渺小的就像一粒尘埃。

    “你还记得那个孙家二小姐吗？”

    沉默的车厢内，古海再次开口。

    助理抬头望着后视镜里正在点第二根香烟的老板，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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