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凡听完全部点点头，这神秘灵魂和卫黎显然认识也是很久，否则语气之间也不可能如此亲近，这也解释为何卫黎可以成长为天才。

    “出来吧，我看见你了。”舒凡停在卫黎的面前，面无表情地对着她清秀的脸说道。

    卫黎眼神抖了抖，他在舒凡黝黑的眼中看见一抹血红的杀意，他真的会杀了自己。卫黎也只是二十多岁的少女，大部分的时间都要来修炼，哪里像舒凡一样经历过生死战斗。

    舒凡也从卫黎眼中看见挥之不去的仇恨，虽然她竭尽全力去隐藏，可还是被舒凡看见，他心中下定决心，绝不能留她活着。

    卫黎听见舒凡的话，还是忍不住颤抖一下，抬起头仰视着舒凡：“你说什么”

    “你体内的灵魂。”舒凡给出的答案很简洁。

    卫黎还想说点什么，突然一道半透明的灵魂出现，幽幽叹息一声，周围卫家小辈震惊地看向她，不知所以。

    “没想到小友神识过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老夫是有所不如，日后必定能成为一方强者，何必为难一个小辈。”灵魂说道，声音直接出现在舒凡脑海，舒凡也没有拒绝接听这声音，大声说道：“你们卫家老祖见财起意，想要杀我取宝，奈何棋差一招，被我反杀，我这个人一向不想有威胁，还是斩草除根比较好。”四周卫家人听得清清楚楚。

    秦老听完舒凡的话，久久没有回应，这才说道：“卫家老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可其他人还是无辜，小友这样做是否太过残忍，在成道路上有阻。”

    秦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舒凡一点没有听进去，冷声回应：“那我便以杀证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秦老没想到舒凡年纪轻轻，杀性如此之重，深知斩草除根的道理，今日种下因果，来日就可能身首异处，舒凡不敢拿姓命去开玩笑，赵云冲也不是当初在小山村的白纸少年，虽然对这种事情还是有些不忍，奈何修仙无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秦老！不用说了，我今天就要为父亲报仇！您已经帮我这么多，今日就是身消道陨也无怨无悔。”竟然是卫黎首先开口：“凤凰天驱！”

    舒凡见卫黎终于动手，那就怪不得我，数个阵法齐齐涌出，抵挡卫黎这一手进攻，阵法连连破碎，卫黎差点就以为得手，可是更多元气化为的迷你阵法出现，几乎遮蔽卫黎的所有视线，她这才知道境界的差距是如此巨大。

    “诶”秦老这么多年他早就把卫黎当做亲孙女看待，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卫黎葬身在舒凡手下。

    “云冲，你去对付那个老头，没问题吧。”舒凡一边轻松应付着卫黎，一边对赵云冲说道。

    赵云冲点头，长枪一甩，三道龙影齐出，秦老讶然，出声道：“这难道是千年前被灭的天山功法。”

    正在激战的舒凡听见这句话，忍不住停下手来，刚才已经消耗卫黎大部分元气，舒凡自身都没有一半消耗。

    那秦老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至少和卓言锋、藤月是一个辈分的大能，现在却落得这个地步。

    舒凡心中苦笑一声，自己的经历真是够壮烈，先后见过不少大能都相安无事。

    卫黎仇视着舒凡，却不敢轻举妄动。

    “前辈见过先祖吗。”赵云冲先收好长枪，抱拳问道。

    秦老稍微一愣，摸摸并不存在的胡须，他也很想通过谈话拖延时间。

    “原来不是偶然得到传承，而是赵天鹰那个老顽固的后人。”秦老欣赏地打量赵云冲，“那你也一定获得了天山真正的传承吧。”

    赵云冲略微点点头，他能感到秦老形容赵天鹰时并没有恶意，秦老夸赞一声：“看来百年之后又是一代强者。”

    “前辈谬赞了，不知前辈与我先祖关系如何。”赵云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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