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身上的肉正一点点被自己强行撕开一样,各路佛祖爷爷,求你们了,别来玩我,咱连男人的嘴都还没亲过,更没享受被爱滋润,怎么一上来就是瓜熟落地?这也太坑爹了。
“继续来,吸气”
林婉用力闭眼,泪水如断线珠子,一颗接一颗,被痛到哭,也是生平头一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大婶还在喊,没好气地瞪向那隆起的肚子,你妹啊,有完没完?可是快出来啊,知不知道这里被你丫折磨得快活活痛死了?
终于,在林婉与死神顽强的抗争下,妇人欣喜的笑了,先是把血淋淋的新生儿放到旁边,立刻为女子做善后清理。
结束了,终于结束,林婉气若游丝的瘫软下去,眯着眼打量起周围环境,破木屋,破床帐,破窗子,活了十九年,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不对,为啥这里那么复古?连那大婶穿的也是电视里才能看到的繁琐粗布长裙?没有电灯,没有海报,没有一切跟现代沾边的器具。
最恐怖的是她竟真的生了个孩子出来,太不可思议了。
是那个四眼色狼吗?这家伙别让她抓到他,否则一定让他成为全世界最后一个太监。
那自己是被拐卖到了落魄山村?也不对,她不可能毫无记忆,怀孕是需要一个漫长过程的,太奇怪了,她得好好捋一捋,看看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妇人已经将那孩子净身,剪掉脐带,并包在了襁褓中,弯腰拉开打着补丁的褥角,露出新生儿皱巴巴红扑扑的小脸蛋,和蔼的说道:“小娘子,你看,是个男孩儿,真是好运气,恭喜你了。”
林婉一听这话,浑身的汗毛根根竖起,恭喜你妹啊,姑娘二八年华,含苞待放,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恋,没有领证办婚宴,没有翻云覆雨的享受,没有绵绵情意,老天凭什么剥夺她的甜蜜过程?起先还期待着自己不是在生孩子,而是生瘤子,可那红红小脸蛋,稀疏浓密的胎发,鼻子眼睛嘴巴那就是个孩子。
没有妇人预料中的欢欣,那盯着娃娃的视线就跟面对血海深仇的敌人一样,立马戒备着将孩子挪开,身为一个稳婆,最是见不得母亲将孩子丢弃,小娘子不会真想这么干吧?笑呵呵的继续安抚:“小娘子,老妇人做稳婆二十年,这是我见过最最漂亮的新生儿,你看他的小脸,多精致俊俏啊,长大了一定是位翩翩小公子。”
呵,她可真没看出哪里俊俏了,就没见过这么丑的小孩儿,整个脑袋跟染色了一样赤红,也不知是她的嫌弃太明显还是什么,那孩子小嘴一张,哭得像猫叫春,将脸转开,啊,疯了疯了,这个世界真的疯了,那不是她生的,一定不是,她才十九岁,啥都没干过,怎么可能生出孩子来?
弯月似那含羞少女,时而躲进云间,时而又撩开面纱露出娇容,一缕清柔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了窗台上,令窗台宛若镀了一层银灰,暖和春风带着不知名花香徐徐吹来,令趴坐窗前的女孩儿深深闭目吸食。
灰色粗陋长裙上打着数个深蓝补丁,长袖挽起,露出两节雪白藕臂,身材娇小纤细,脖颈线条优美,青丝及腰,一根竹筷挽起了少许固定头顶,细碎刘海随风俏皮舞动,眉如远黛,秋水剪瞳,唇色淡红,莫约十五六,在栅栏院内的绿植花草为景的衬托下,美得犹如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瑶池仙人。
痴痴的赏了会古代夜里的乡村美景后,林婉挫败的垂头长叹,一个月里,已经搞清楚了现状,两个字糟糕,四个字,非常糟糕。
并非是被人给拐卖,而是穿越几千年,到了这铜器时代,青曜国,天下一统,繁荣昌盛,而她的身体原是本村一私塾先生家的掌上明珠,名为林笑笑,自小没娘,与父亲相依为命,十指不沾阳春水,冰清玉洁,知书达理,国色天香,连城里最漂亮的花魁都要逊色三分,无数单身汉的梦中情人。
十三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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