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你是微生凉这样的话,你知道我要的答案不是这样。”趁着对方没说话,纪摇光赶紧补充了一句。
微生凉手指依旧在纪摇光发上流连,他好奇怎的纪摇光的头发会这般乌黑油亮。
“我这回答也未尝不可,的确是微生凉,你可以否认吗?”
纪摇光和微生凉对视了了许久,久到彼此眼睛酸涩之时,纪摇光长叹一口气,忽然从脚踝拔出匕首,毫不怜惜的一刀斩断了微生凉把玩的发丝,那长发连着微生凉的手,微微的飘了飘。
“没有诚意,便不要擅自靠近我。”纪摇光黑黝黝的瞳仁泛起巨波,仿佛要将人吞噬掉。
手上还有那头发丝的温度,微生凉垂眸瞧瞧自己掌心的黑发,弯唇轻笑,“你当真是爱憎分明。”末了,微生凉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瞧着面前神色不善的女子,忽然说道,“你会有一天知道,我究竟是敌是友。不过首先,你最好观察一下你自己周围,谁对你才是最有威胁的,包括你那丰神俊朗的夫君。”
“你”纪摇光皱皱眉,还想说什么,那微生凉早就提真气轻功飞走,只留下他身上的一阵余香。
微生凉真是个怪人,这是纪摇光如今对他的印象。
那厢,微生凉在房顶来回跳跃,很快的出了将军府,一直等在外面的朵果儿瞧见自己主子赶紧迎上去。
“主子!”
“嗯。”微生凉颔首,语气凉薄。
朵果儿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每次主子在纪摇光那儿吃了瘪,说话的语气都是这样凉飕飕的,看来今晚也是没讨到便宜。她注意到在微生凉手上缠着的黑发,有些懵,“这头发”
微生凉闻言,垂眸瞧着自己掌心的发丝,眸子忽然温柔了几分,“你可有荷包?”
“荷包?”朵果儿眨眨眼,立即从腰上接下来个明黄色荷包,上面还绣着成对的鸳鸯。
微生凉接过,小心翼翼的将那黑发放进去,末了还仔细的打了个结。
“这荷包,归我了。”丢下这话,微生凉微微一笑,凌空腾起,便消失在将军府门口。
朵果儿一脸懵,机械的转过头,瞧着那早就不见踪影的主子,忽然爆发出一阵哀嚎,“主子!那是我新做的荷包!”
一晃三天过去,纪摇光从祠堂出来的时候,浑身都酸麻了。
“少夫人!”竹渊眼疾手快的一把搀扶住纪摇光,“没事吧?”
“我没事”没事才怪!
第一天跪着的时候还好,到了第二天,那老夫人不知是从哪儿听了碎语闲言,竟然亲自来祠堂陪着纪摇光!刚开始自己跪着的时候,她还能偷个懒,可这老婆子亲自来监视,叫她怎么偷懒?
无奈,后两天她全程跪着,半点不敢懈怠,甚至在解手期间那老夫人还掐着时间,晚了一点都会挨训斥。
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夜牙怎么还不去杀了她?
纪摇光从老夫人院子感恩戴德一番后,出门第一件祈祷的就是夜牙快些得手。
好不容易回了厢房,纪摇光全身便像是被拆了一般,浑身酸软的倒在床榻上。
竹渊给纪摇光拧了块布巾,转眼瞧见她丝毫没有形象的倒在榻上,当即一笑,便走过去将布巾递给纪摇光。
“少夫人,将脸净一净吧,祛祛祠堂的阴气。”
纪摇光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她干脆闭着眼,让竹渊侍候着擦了一把脸,方才吐了一口浊气,“那老夫人真不是省油的灯,娘当初过门是不是没少被为难?”
竹渊一笑,“夫人自然也是困难重重的,不过没少夫人罚的这么重。”
“你是变相的说我会闯祸?”纪摇光斜了竹渊一眼。
竹渊连忙笑着摆摆手,“不不不,奴婢不敢,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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