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谷很纳闷,好像喝断片了似的。
自己之前为了救赵典典这个倒霉公主,被扑上来的丛林黑虎给扭到了脚,然后抱着那只大虫滚下山坡,要不是自己一身盔甲护体,怕是得被那大虫撕得个粉碎。好不容易不再滚动了,爬起来看到那吊眼大虫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自己耗尽所有力气地一直砍啊砍,就那么累昏过去了
诶?这是哪儿?难倒自己又特么穿越了?
徐怀谷醒来,躺在一个特别宽阔的石头房子里的床上,地板是石头,墙壁是石头,天花板也是石头,除了自己躺着的床板是木制的,全是石头。
褐灰色的地面沾染着些许灰尘,很显然是有人打扫过,但这种石制地板实在很难打扫干净。
徐怀谷四处打量了一番,除了一个通风口露出几缕阳光,整个石室全靠摆在四角的火把照亮。
徐怀谷躺着的这张床,可以说是这个石室中最耀眼的物件儿了,比双人床还大的面积,铺着一条红色床单儿,一个兽皮应该是豹皮或虎皮制成的黑色枕头。仔细嗅嗅,还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幽香。
“s?日本大片儿即视感啊!只是不知道这儿是到底在哪儿难道等会儿会有什么惊喜?”
徐怀谷脑中浮想联翩,连老年之后的自传名儿都想好了,就叫——《二度穿越之我做男优的那些年》吧。
思绪飘零,徐怀谷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哲学场面,顿时打消了写自传这个羞耻的念头。甩了甩脑袋,让自己不要再乱想。
徐怀谷挪了挪身体,感觉在这张床上实在是太舒服了,虽然没有席梦思的那种弹性,但比之在复兴号c荒郊野外舒服多了!
“尊敬的客人,您醒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口。
徐怀谷此时还躺着翻来覆去,感受着床上的舒适,竟也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直到听到这句话才意识到有人来了。
徐怀谷爬起身来,还以为是赵典典那个刁蛮公主来特地感谢自己。不过这语气可不像她啊。徐怀谷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女子带着两个女仆向自己缓缓走来,此女面带绿宝石面具,身披棕褐色皮袍,胸前一条棕色抹胸,再衬上一条淡紫色长裙,手握一把抹绿色的权杖。徐怀谷从上到下,从下往上,仔仔细细审视了一遍,玲珑有致的身材十分火辣,就如这美洲丛林中的虎豹一般充满野性之美。此女是谁?
难道咳咳,想偏了。
“这位女士,请问您是?”徐怀谷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一副绅士做派,礼貌地问道。
那个女人向徐怀谷行了个怪礼,接着说道:“我从戴卡那里听闻了你们的事迹,十分感谢您和您族人对我们的帮助。我就是库曼,是帕兰隺的大祭司。”
这位自称库曼的女祭司,流畅地使用汉语与徐怀谷交流着。刚开始,徐怀谷还没察觉到,可等她说完徐怀谷却有些惊讶,这位大祭司不仅会汉语,而且比戴卡爷俩更标准更流畅!
她不是汉人,为什么能这么熟练地使用汉语进行交流?难道玛雅的神职人员真的通神,是能知晓地球上所有人类族群的语言的天才翻译家?
“您是戴卡所说的‘神语者’吧?”
“嗯?之前戴卡爷孙俩也老是这么叫我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会说汉语的就是‘神语者’吗?那不光我是,我那帮兄弟也是咯?”徐怀谷非常奇怪,又是“神语者”,之前戴卡爷俩也这么叫自己和复兴号上的众人。
“不,他们不是,也许,就你一个人是。”库曼屏退身边仆从,走到徐怀谷身前,贴近他的耳朵,细声轻吟道。
徐怀谷拉开和库曼的距离,扭头疑惑地看向库曼,说道:“这是何意?”
就在徐怀谷还思考着库曼此话之深意时,库曼突然一句:“天王盖地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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