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解救了被俘的赛宁族人,打扫完战场,已经是半夜了。
月色如白纱,笼罩在漆黑的大地之上,在黑暗之中那么一束火光,是赛宁族人在为盘古小队的勇猛而庆贺。
全歼野蛮人的“丰功伟绩”令徐怀谷带领的盘古小队受到了赛宁所在部落的热情款待,虽然许多木屋被烧毁c族人被屠戮,但为了报答盘古小队的恩情,依然挤出了丰盛的晚餐来招待众人。
太阳神的子民就是如此,对于生离死别的豁达与对于恩人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令徐怀谷不禁感叹,这么个有人情味儿的灿烂文明在后世被殖民者毁于一旦,真是可惜了。
赛宁对一位老者直接用汉语交流道:“爷爷,他们会说神语。我小时候你教我的这种语言!”
“你是说这种神语吗?”老者也尝试着用起早已不怎么熟练的汉语吃惊地看着徐怀谷等人说道,“太阳神啊!预言,预言,难道是真的!”
徐怀谷十分疑惑,怎么这一老一少都会说汉语啊?难道中国古时候就有人东渡太平洋来到美洲了?不可能吧,在现代很多专家学者认为“印第安人是殷商人移民过去”只是毫无根据的谣言,同时徐怀谷在古籍里面也没发现过有中国人东渡美洲之类的记载。
“你们怎么都会汉语?难道你们的祖先是”徐怀谷纳闷儿了,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朝代好,古代的中国又不叫“中国”,难道得“夏商周c秦汉晋c唐宋元明清”一个一个问?
徐怀谷不知这位老者真实身份,便问道:“请问,您尊姓大名?”
“我是凯乌斯·戴卡,赛宁是我的孙子。这是我们部落的酋长凯乌斯·索伦。”戴卡回答着,还指了指火堆旁一个沉默的消瘦老者介绍道。
看来这个氏族部落都姓凯乌斯,不过既然赛宁是他孙子,怎么不是这个德高望重的老者担任巫师,反而是他孙子呢?此时徐怀谷看了看了这位年轻矫健的“巫师”赛宁,微微皱眉思索着。
赛宁仿佛知道徐怀谷怀疑自己,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巫师,我爷爷才是,我的神语是爷爷教给我的。”
赛宁当时害怕“神”对自己的僭越产生怒火,才谎称自己是巫师,其实他只是这个氏族部落巫师戴卡的孙子而已。“神语”是只有巫师或祭司才有资格学习的隐秘语言,哪怕贵族也不能随意僭越。
“那么到底是什么预言?谁教给你们这种‘神语’的呢?”徐怀谷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
老巫师戴卡回答:“对不起,尊敬的客人,我只是一个氏族部落的巫师,这种秘密我无权知晓,您要是想要了解这些,需要找到王城的大祭司库曼。我只知道,神语者的降临会带给我们幸福。你们拯救了我们,正应了预言。”
十三世纪的玛雅文明较九世纪颠峰时期而言,虽然有所衰退,但其统治形式却是有所改进的,类似于中国夏朝建立前夕的部落联盟,而玛雅是一种城邦联盟体制。
玛雅人分为贵族阶级c神职阶级c平民以及奴隶,贵族阶级即酋长或称之为国王及其氏族,神职阶级即城邦祭司以及各部落巫师。贵族负责除神殿外整个城邦的管理,而祭司负责神殿的管理以及天文历法c神谕传达。
很显然,这位老巫师戴卡是这个氏族部落里的神职人员。
“我们明天就要返回王城,这里的野蛮部落已经盯上了我们,我们不能停留太久。”老巫师戴卡有些担忧道,虽然盘古小队歼灭了袭击凯乌斯部落的野蛮人,但谁又保准不会有第二波野蛮人来侵袭他们呢?
除了老巫师戴卡c赛宁和徐怀谷聊得起劲外,凯乌斯部落的酋长索伦和其他成员并没有多少言语,毕竟他们没学过所谓“神语”,自然就压根儿听不懂他们仨在说啥,除非戴卡爷孙俩帮他们翻译才行。
而张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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