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c狭小的天牢里,慕容应花了接近半个时辰的时间叙述完当年的事件。
“朕问你,百灵究竟是什么人?其身上的纹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魏帝问。
“回皇上,百灵是燕国的间谍,她身上的纹身便是燕国间谍的标志。”慕容应低头答。
“你是说那个甲骨文的”燕“字便是燕国间谍的标志?”魏帝问。
“是的!皇上!”
听到这个确切回答,魏帝转头问身旁的于里:“于里,朕记得你告诉过朕,当年师文袤遇害的现场,那些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其中有一个人身上也有同样的纹身?”
于里想了一下,回答:“是的!皇上!当年案发现场,除了安平侯府的人跟牺牲的禁卫军外,还有就是一些蒙面黑衣人。臣当时为了确认那些黑衣人身份,检查了他们的身体,其中有一人身上确实有那个奇怪的标志。”
“这么说,师文袤是被燕国人所杀的了。”意识到这一点,魏帝苦笑,“朕居然中了燕国人的诡计!”
“皇上!都是微臣的错!”慕容应道,“微臣当年要是早点把百灵的身份告诉皇上。说不定就能识破燕国人的阴谋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百灵是燕国人?”魏帝问慕容应。
“七年前的一年,臣无意间看到百灵偷偷对于一封信落泪,臣走过去,发现信上写了她燕国的母亲逝世的消息。臣因此得知她是燕国人。”
“无意间?”魏帝冷笑,“朕看她是故意让你看到的。是不是从那以后,她开始频繁接近你?”
“回皇上!是的!”慕容应答,“臣愚钝,臣没发现她是蓄意接近臣。”
“哼!”魏帝道,“知道百灵那天早上为什么去找你,还对你说那一番话吗?”
“她可能是来向臣告别。”慕容应答。
“向你告别?”魏帝冷笑,“她对你说那一番话,无非想提醒你,别忘了自己是个燕国人,她算定了你一定会念及你对她的情谊,在她出事后,不会去破坏她的计划,向朕举报她不是贺兰族人。”
“原来是这样!是臣愚钝,让人给利用了。”慕容应惶恐。
魏帝并不生气,事已至此,而且还是五年前发生的事,指责慕容应意义已不大。
“你刚才说,师文袤把太后遗旨交给了你!遗旨现在哪里?”魏帝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
“回皇上!是的。”慕容应伸手入怀,掏出一小卷绢布递给皇上,说道:“师文袤把太后遗旨抛给臣时,其外套着一个用蜡密封的纸筒。臣跳入水中逃命,上岸后,拆了密封的蜡,万幸这太后遗旨仍完好无损。”
皇帝接过绢布,展开看了一眼,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确实是自己母后的遗笔。
“那贺兰玉笛呢?”拿到了遗旨,魏帝不由得想起玉笛。
“回皇上,玉笛不在师文袤身上,估计在他女儿师萃身上。”慕容应回答。
“那个师萃究竟有没有活着?”魏帝问。
“皇上!师萃已经死了”于里答道。当皇上问起玉笛时,于里就准备说话了。“两个月前,我军与秦军交战,刘净远被困于乔山,师萃带着贺兰玉笛,现身于乔山,之后跳入汾水。”
“想起来了!”于里这么一提醒,魏帝记起来了。
既然师萃死了,玉笛也就随她一起消失于汾水,魏帝便不再问玉笛的事,低头展开太后遗旨认真读了起来。
看完,魏帝哭笑道:“母后真是的,居然留下这么奇怪的遗言!仪弟啊!仪弟啊!要让你失望了!”
魏帝听了慕容应叙述的当年事件后,对自己的弟弟拓跋仪有了看法,再联想到以前穆崇事件,不由得对拓跋仪产生了戒心。
八年前,穆崇伙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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