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王府里内,酒桌上觥筹交错,拓跋仪跟拓跋纂不停对拓跋嗣敬酒,盛情难却,拓跋嗣不得不喝。慕容青芫在旁规劝不得,只能不停替拓跋嗣夹菜,劝他多吃菜,少喝酒。
酒过三巡,拓跋仪对着酒桌上盛酒的琉璃杯大肆称赞,他一生酷爱稀世珍品。像琉璃杯c月光杯这些西域珍品都是他的最爱。可惜制造琉璃杯c月光杯这种玻璃烧造技术只掌握在西域某些国家的行家手中,中土大陆存在的玻璃烧造制品都是从西域传过来的,不是在市面上买的,就是西域各国朝贡的。至于大魏朝中的琉璃杯更是少之又少,大部分还是从燕国c柔然手里夺过来的。
听到拓跋仪提起西域珍品,同样是西域珍品爱好者的拓跋嗣忍不住接话道:“皇叔,我听说,这燕国藏有的玻璃烧造珍品最多也最为珍贵。他们朝中有一个琉璃碗,据说精妙绝伦。燕国皇帝甚是喜爱。”
“你说得没错!”拓跋仪道,“我一直都很想想看看这个琉璃碗长什么样子,可惜它被深藏在燕国皇宫中,此生怕是无缘见到此宝了。”
“会有机会看到的。皇叔!”拓跋嗣醉醺醺的说道,“燕国太子现在不是在我们手中吗?我们可以让燕国皇帝拿琉璃碗来换他的儿子,这样”拓跋嗣话还没说完,便一头栽倒桌子上呼呼大睡。
“嗣哥哥!嗣哥哥!”慕容青芫连续叫了他几声,拓跋嗣仍无知觉。
“定是醉了。送他回去吧。”拓跋仪道,酒桌上的三个男人,此刻只有他拓跋仪还清醒。他的儿子拓跋纂比拓跋嗣还早醉倒。
齐王拓跋嗣的贴身侍卫行风,马上跑过来,扶起醉倒的拓跋嗣,慢慢把他送进马车里。慕容青芫跟着坐进马车,照顾拓跋嗣。
大约亥时左右,马车到达齐王府大门。行风把拓跋嗣背下马车。慕容青芫让行风把殿下送到怡情苑,由她来照顾。
行风遵命,把拓跋嗣送到怡情苑后,便离开了。秋苓马上拿脸盆打热水c准备热毛巾。
梅芯倒上一杯热水递给王妃,慕容青芫一手扶起拓跋嗣,一手把水杯送到拓跋嗣嘴边,拓跋嗣迷迷糊糊中喝下一口热水。
“咳咳”酒醉的拓跋嗣不但没喝下热水,入口的热水呛得他把不停的咳嗽,他一下把水喷了出来,喷出来的水溅湿了他上身的衣服。
梅芯拿出手帕,替拓跋嗣把衣服上的水擦干。擦着擦着,梅芯的手碰到拓跋嗣腰间的令牌,她暗暗使力,扯下令牌塞入袖中。接着若无其事的拿着手帕继续帮拓跋嗣擦水。
退出怡清苑的行风,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换衣服。刚才背喝醉了的殿下走下马车,弄得满身酒味,实在难闻极了。
行风刚准备扯下腰带时,突然发现窗口有人影晃动。
“谁?”行风叫了一声,随之,冲出窗外,发现一个人影快速移动。他疾步追上去,人影很快窜到王府大门口。行风一路追出王府大门,发现人影消失在门边的马车旁。
“有没有看到一人贼头贼脑的经过这里。”行风跑到车夫跟前问。
车夫没有回答,低头指了指西边的方向,示意行那人往西边跑去了。
行风于是抬腿向西边跑去。他刚一抬腿,刚才低着头的车夫,突然抬头,向行风出手。
行风只觉得背后一阵风飘过,后脑勺着了一道。接着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车夫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躬下身,抱起行风,把他塞进马车里。
行风被塞进去以后,不大宽敞的马车,一下子挤满了五个人。地上躺着的是昏迷的真车夫以及刚被塞进来的行风。左边的位置上坐着的是两个黑衣人。右边的位置上坐着的是另一个黑衣人。
见到塞进来的行风,左边位置上的第一个黑衣人,马上剥下行风的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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