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等所有男人都洗好澡,回到帐篷睡下,她也要下河,去舒舒服服洗个干净的澡。
正想着,乔天突然掀开帐篷口,柔声细语跟她说:“来,我带你去河里清洗。”
“四叔和其他兄弟都洗好了吗?”庄九蝶站起身问。
乔天说:“我把他们赶回帐篷,没人敢出来打扰你洗澡。”
“霸道,他们不得恨死你?”
“那就让他们恨好了!老婆大人的事要紧。”
“你是知道他们不敢恨你吧!”
庄九蝶嘴上抬他的杠,心里却快被他感动哭了,弯腰拿起毛毯,快步走向他。
乔天但笑不语,拥着她走到河边,夜凉,河水更凉。
怕她着凉,乔天不让她下河,只用湿毛巾,亲力亲为帮她擦洗脸儿,由脸儿一路向下,到颈间
他的眼神,比月光还要温柔,柔得似水柔情,擦得她心肝儿乱颤,心跳快得不行。
“我自己来吧!你到河滩上等我。”
庄九蝶说话间,小手已经按住乔天拿毛巾的大手,眼神却始终与他交汇在一起,无法自拔。
可她不能再让他擦洗下去,再擦下去,不是她引火自焚,就是他烈火焚身,大家都煎熬。
头顶的月光很白,照得乔天的脸格外清俊,他凝视她一会儿,轻轻勾起嘴角,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毛巾交到她的手上,转身走向河滩。
走了步,突然又折回来,猛地抱住她,低头就把她给吻住。他的唇无比的炙热,就像他火热的吻一样,吻得她呼吸一紧,想推开他,又舍不得推开他。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松她的小嘴,却搂紧她的细腰,将她往他的怀里靠拢,压着磁性好听的声音,在她耳旁低低的说:“洗吧!我在河滩等你。”
“那你还不放手?”庄九蝶想严肃的俏脸儿,总是不自觉涌现出甜蜜的笑,问他道。
乔天也是勾唇一笑,与她额头相抵,好半晌才松开她,走去河滩。
庄九蝶见他寸步不离守在那儿,不想他等得太久,很快擦洗好身子,收拾东西,走回他身边。
乔天见她头发还湿着,就陪她在夜色朦胧的山间小河边上,散了一会儿步,头发被晚风自然吹干,才回帐篷相拥而眠。
只等天亮,庄家来接人。
此时,庄家府邸,二房的前宅厅堂。
“二爷,姑爷和大小姐还活着,已经和四爷抵达白水河驻扎,明儿就会有人把他们迎进”
高个子男人没说完,庄白清震怒一拍桌案,斥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不是在南湖就把他们给处理了吗?”
“二爷息怒!这位姑爷绝非泛泛之辈,我们中计了。明儿大小姐就要回归家族,您看今晚,我们要不要?”
他眼光一狠,比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请示。
庄白清挥手道:“不可,在家门前动手,逃不过几位宗亲族老的法眼,这件事现在不能急,你先下去。”
“是!”
高个子男人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身,低声道:“对了!二爷,您后宅那位朋友,已经醒了。”
“嗯!”庄白清挥走他,起身走向后宅的客房。
他在庄家子辈中,排行老二,上头的大哥庄白延,也就是庄九蝶的生父,下头老三庄白珏,老四庄白临。
大哥庄白延,现任庄家家主之位,却是个没主见没实权的摆设。
老三c老四崇尚自由自在,不愿困死在家规守旧死板的大家族,大权自然而然旁落在喜爱争权夺利的老二手里。
庄九蝶是大房嫡长孙,回归家族,则让庄二爷觉得威胁到他子女的地位,才处心积虑想要永绝后患。
他前脚刚踏进客房,闻见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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