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踪我,不就是想要护送我去找包子丁吗?”瞎扯的。
乔天的表情,要多蔑视有多蔑视,冷着声道:“给你三分颜色,还真当自己是回事!”
嗯?这话虽然难听,但仔细想想,倒有几分扯对了的意思。
明明是想怼他几句,可一想到他有伤在身,便于心不忍,出口的话就是这么没出息——
“你臂上有伤,还是我来开车吧!”
“用不着。”
他满脸不屑,话锋一转,满身凌厉扫视着她:“你不觉得该解释些什么吗?”
“我心坦荡荡,你要我解释什么?”正如所说的话,她不卑不亢扬起下巴,不畏强权与他对视。
乔天却冷眸一转,看向车外,那些突如其来飘落在车前窗的绒絮物,薄唇一挑,“少给我装蒜。”
庄九蝶撇撇嘴,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下雪了!”
白花花的,飘飘絮絮落在万物上,惊呆了一张张行人脸上的表情,打破了凰城百年不见雪的预言。
常言说,瑞雪兆丰年!
可在凰城,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是事总会有个因,这因,便是曾有得道高人下过预言。
预言是——凰城百年见雪,必有血光大灾!
第一次听到这句话,庄九蝶是在街头巷尾的老人口中得知,记得那时她也才十二岁,也和近九成人一样,听了都噗之以鼻。
如今看来,倒不是没可能。
一旦丁宇成功研究出变异毒菌,将毒菌散播出来,那么凰城人的生死存亡,就如庄白临说的一样,都会完蛋。
那将会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甚至殃及全球。
不然红樱会这个国际非法组织,不会没理由频繁活跃在凰城,又替丁宇来杀她和乔天。
静默下,庄九蝶委实受不住这种气氛,抿着唇道:“好吧!我解释一下,其实只是”
“不想听了!”乔天阴沉着脸打断话,目光一直流连在外头的雪景上,搞得她活生生讨了个没趣。
哼!不想听?
老娘还就偏要说,而且还要一直说,一直说,说到你理人为止。
“只是兄妹抱一下,你不要总是想邪我们的关系,真的。”
还想再接着说,乔天看都不看她一眼,哼道:“爱和谁和谁去,少在这自作多情。”
哎呦!这次倒是出乎意外,才一句就肯搭理人,她不怒反笑:“那我找四叔去。”
“不用找,小爷来了!我说你们小两口,走那么快,欺负我一个不会拳脚功夫的长辈么?”
老半晌才跟上来的庄白临,已经换成男儿身,还一身挂着雪花,累趴在车门口,气喘吁吁埋怨着。
这般龟速,不知是有意停留,还是真的脚程太慢。
反正庄九蝶觉得,这个四叔很善解人意,从他帮她和乔天扯了结婚证那一刻起,就知道他是懂人心明事理的人。
身侧,乔天眼波一转,淡淡扫他一眼,没吱声。
庄九蝶看他不说话,就喊道:“四叔,快上车吧!”
“行啦!我就不上了!做灯泡这种事儿,四叔没这嗜好,赶紧把你的车钥匙拿来,我去那边等你们。”他道。
好四叔,没白夸你。庄九蝶心里大赞三百声,忙掏出乔天的布加迪车钥匙给他,顺道还传了个话。
“对了四叔,雪儿说,等她出关,要找你喝个千杯不醉。”
庄白临惊讶挑起眉,似觉不可思议:“那个金家小孩?”
“是,你别看她天真烂漫,其实她内心比谁都有想法。”四叔是个聪明人,自是能听懂她这话的意思。
只是很遗憾!
他一脸六根清净,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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