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和褚洄。
豫王见她走进,挑眉道:“打完了?”
“打完了。”叶挽乖觉地答道。她果然没有猜错,豫王让她去监刑就是为了趁机敲打敲打她啊!叶挽默不作声的走到褚洄身边站定,无辜的抬眼对着褚洄眨了眨,随即装起了木头人。
褚洄冷哼了一声,表示自己还在生气没有气消,只是淡定的瞥了叶挽一眼,似是警告。
他们的互动落在豫王的眼里格外碍眼,豫王冷哼道:“所以叶挽现在来了,你要不要好好跟义父说一说西秦的事情了?”其实也用不着好好说,他们即便是在西秦的时候也常常会用识香蜥与豫王联系传达消息,陇西反了的事情也是豫王主动放消息告诉叶挽的。只是那么长时间不见,豫王心里有一种难以启齿不想承认的想念之感,也许是人到中年,不由自主的就想听听小辈多说一说有关自己的事情,即使一遍又一遍,也不厌其烦。
褚洄言简意赅的将叶挽撺掇烈王府两兄弟相争,忽悠元煜反叛的事情说了一遍。西秦内政现在被他们搅的一团乱,江北还出了元煜反叛的事情政况糟的不行,元桢想要重新整顿好西秦再将手伸到大燕来还有一段时间,他们想要将大燕朝廷收拾好扭过头去对付元桢的话就要趁这段时间之内好好着手处理。
他着重说了叶挽想的办法,叶挽出的主意,叶挽做的动作,想将搅乱西秦内政的主要功劳都归功在叶挽的头上。叶挽在旁边听的心虚的不行,她其实也没做什么,策反元煜的事情也是褚洄想方设法做的,虽然当中也少不了元炯的功劳。叶挽也就帮着一起打击了一下元煜,搞死了一个司马宥,还主要是为了余晋做的,一箭双雕罢了她被褚洄不着痕迹的夸得有些汗颜,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几位不知情的将军听得连连点头,纷纷上下猛夸了叶挽一顿,说还要多谢她将才能将西秦的手脚拖住,否则若是西秦在这个时候和朝廷军一起左右夹攻,那镇西军的处境就危险的多了。
叶挽忍住了没有说要不是因为她身陷西秦褚洄来救,暴露了褚洄是元桢儿子的事实,其实曾后的手脚并不会这么快的。什么事情都是相辅相成,她并没有真正拖住西秦的脚步。
更何况谋划这些阴谋诡计的是站在她身边的老油条,真的跟她没有关系啊!
豫王不着痕迹的睨了褚洄一眼,别人看不出褚洄的小九九,难道他这个做义父的还看不出来么?豫王冷笑。
军中人本就对叶挽颇有微词,一来她是个女子,二来她还是曾后的女儿,算是皇室中人。就这么大喇喇的呆在他们的军营里算怎么回事?
他们回来之前就已经有很多人跟他提过不要让叶挽进沧州军营的事,她即便是羡州中护军斥候营的都尉,同样也是大燕的萧晚公主,说起来还算是豫王的侄女。现在他们陇西跟朝廷已经崩了,留个公主在这儿怎么都不像样子。
但是这想法也仅仅只是想想而已,真要把叶挽赶出去,豫王相信褚洄这小子一定会想也不想的就拍拍屁股走人,跟着叶挽一起离开。虽然这么说很心酸,但是臭小子就是这么一个有了老婆忘了义父的狗东西。
“还有,”褚洄将怀中一张古旧的小纸片掏出来扬了扬,给众人粗略的扫过一眼之后又塞回怀中,正色道:“弄到一个好东西,是挽挽从元桢手上弄来的。”
叶挽看着那张着古旧黄色的纸片,突然心中有了主意。她没有理会褚洄又一波不动声色的替她吹牛,从褚洄手上拿过纸条,将其展开在众人面前道:“这是司马宥从前云州知州余大人那边弄来的,有关当初楚将军谋逆的证据,是曾家人写的。如此铁证如山的证据,有朝一日亮在所有人面前,定能将曾家打入谷底。”她义正言辞的说道。
看着她有些亮晶晶的眸子,褚洄心领神会的懂了叶挽想要做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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