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体力行的折磨所带来的阴影是一辈子都消灭不去的啊。
甄玉严肃道:“我们不会再携私内斗了,这就去找豫王殿下领罚。”
其余众人纷纷应和,乖觉的点着头一个个在叶挽面前就像小白兔一样安静。和先前夸张叫嚣着和众人恶狠狠地打架的模样大相径庭。
要说变脸变得快谁敢跟这帮龟孙子们比?其余右护军的众人都看呆了,这些人的行为和刚刚明明就判若两人嘛!
“你以为我在责怪你们私自打架斗殴?”叶挽扬起眉,脸上神色莫名地摸了摸下巴,令人捉摸不透眼下叶哥是个怎么样的心情。
周建弱弱道:“难、难道不是吗?”叶哥在外头辛辛苦苦的打拼,他们却在这里跟人打架。现在想想都觉得好丢脸,丢脸的想把自己埋到土墩子下面去。
远处,赤羽纠结地跟在主子身边,看着叶挽一步一步朝着坐在地上半天没有动弹的赵寅走去,缓缓道:“主子叶都尉这样,没问题吗?”
褚洄莫名的冷笑了声:“自家犊子被人欺负了,还不准老母鸡欺负回去?”
“”赤羽暗衬,你这么说叶都尉是老母鸡真的好吗?会不会晚上叶都尉都不让你进房?不过保命要紧,赤羽憋足了一口气决定不要去挑战主子的权威。
那边,赵寅被揍的鼻青脸肿,头皮还被甄玉撕了好大一块,梗着脖子瞪着一步步靠近的叶挽说不出话来。他从来没有跟这位闻名遐迩的巾帼都尉接触过,她明明一袭白衣蹁跹,看上去性子温和的不行,怎会在一步一步靠近的当口让赵寅觉得一股由内而外散发的恐惧感?比上战场厮杀还要令人觉得胆寒。
若是赵寅现在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七队的兄弟们一定会狠狠嘲笑他一番,还没有一个人敢说叶哥的性子温和,他马上就会后悔自己的想法了。
“你、你要干什么?!”赵寅惊惧地看着叶挽在自己面前毫无形象的蹲下,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右手颤抖地指着叶挽道:“不要以为你是羡州斥候营的都尉我就会怕你,老子告诉你,老子这辈子还从来没有怕过女人!不过就是一个以色侍人爬上高位的没用的女人罢了,识相的你就带着你手下那帮废啊!”他喉结滚动,看着面前女子伸出一只漂亮又无暇的手来抚上了自己的手腕,还没来得及心猿意马的想些什么就觉得一阵剧痛从腕间传来。
“嘎啦”的碎裂声在安静的场面下格外的刺耳。
赵寅惨叫一声,指着叶挽的右手就在那只莹白的素手之下无力地呈直角垂了下去。赵寅疼的满头是汗,两眼充血,配合着那歪了的鼻梁更显得有些凄惨。
“你说谁是没用的废物?”叶挽蹲着的身姿微微有些倾斜,似是好奇地看向赵寅垂着的手,想要检查一二。
那骨头碎裂的声响和叶挽云淡风轻的问话在众人看来形似恶鬼,士兵们不由吃痛的捂了一下自己的右腕,好像刚刚断的是他们的手腕一样。
七队众人吞了口口水,眼睛亮亮地盯紧了叶挽的动作。
赵寅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素手又摸向自己的左手,疼的眼冒金星连忙摇头,缩着手想要把左手藏到背后去。他瞪大了眼睛,明明只是个女人,为什么她的力气那么大?大到自己完全反抗不了?
“你说谁以色侍人?”叶挽淡道,手下再次漫不经心的用力,又是一阵骨头碎裂的声响。
众人牙酸的不行,瞥过眼睛不想再去看赵寅。
他们都是吃过苦头的将士,平时操练之时有些磕磕碰碰在所难免,骨折手断之类的伤势也是家常便饭。但是从来都没有人体会过被一个女人生生的捏碎手腕骨是什么样的感觉,尤其是自己的手腕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发出“嘎啦嘎啦”的裂响,实在是令人心惊肉跳。
赤羽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第一次见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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