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说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候给甄玉以迎头痛击。
他若是直接给甄玉把这件事情举报宣扬出去,或许其他人看在甄大将军的面子上并不会相信这是事实。
现在就不一样了,他已经把事情闹得够大,本来他跟甄玉在营中私斗的责任或许还要两两开,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有了甄玉在军营里私藏女人的事情做铺垫,他也可以说是甄玉被他发现了秘密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他无奈之下只能反抗。
反正有全身的伤做证据,甄玉有口难辩。
甄玉微微皱眉,本来将花滢带到军营里来是架不住她恳求,再者担心花滢的安危,在军营中或多或少会安全一些。但她作为一个小姑娘,自然是不可能跟伙房其他那些士兵们同吃同睡去挤七八个人一个营帐的大通铺的。他相信自己的人品故让花滢搬到了自己帐中,怕她尴尬每日等花滢睡着了才会进去和衣休憩一会儿,天不亮她还没醒的时候就会离开,并没有做出半点逾矩之事。
更何况花滢才十一岁他真要做什么事情,难道他是畜生么他?
他原本想将这件事情告诉豫王殿下知晓,不过后来忙着忙着也就忘记了。甄玉想豫王殿下耳聪目明,说不定早就知道了这事儿,再者豫王忙着对付曾后,他也不想用这些小事去打扰豫王。
没想到现在从赵寅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变了味儿?
他紧皱着眉头,呵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怎么,敢做你还不敢承认了呗?”赵寅发现自己看穿了甄玉的事情,心中大为开心,愤恨地残笑着。“要不要我们现在一起去伙房看看,那小乞丐到底是男的女的?”
“你别他妈瞎放屁了!”段弘杨骂道,“那小乞丐怎么可能是女的,瘦不拉几脏不溜秋的,就算是个女的,也是个干干瘪瘪的幼儿,有什么好他妈的狎妓的?你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
混乱之中,他们这边的动静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赵寅说:“是不是狎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还是你心虚,想要承认你把那个年幼的妓子当做是什么人的替身”
回答他的是又一记猛烈的重捶,不过没有捶到赵寅歪掉的鼻梁骨上,就被赵寅伸出抵挡的胳膊给挡住了。“你够了吧!真当我会傻乎乎的不动任你打呢?”赵寅骂道。
他怎么说也是靠自己本事升上去的百户,不可能是什么都不会的废物。想要装可怜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看着他的脸被甄玉打成了这个样子,到豫王那边去有什么话都好说了。
赵寅不再被动的挨打,反过手来还击甄玉。
甄玉被他说的话气的昏了头脑,连树枝也不要了扔了出去,赤手空拳的挥向赵寅。两人近战贴身的肉搏撕扯到了一处,没有运用多年打仗学到的武功技术,就像是两个什么都不会的野蛮人,仅凭着自己的本能和对方拉扯殴打。
虽是粗鲁又野蛮,但是更能激起身边人的血性,比有技巧套路的打架更有激情。
同样学着他们用最原始的手段互相殴打的还有周围一圈将士,在这个没有武器的关头最佳的武器就是自己的拳头和脚。反正拿了武器把对方打死打残了更加倒霉,不如这样用普通百姓打架的方式打起来更加的热血。
甄玉打的被赵寅拉扯下发髻,赵寅的头皮也被撕了好一块,硬生生的露出白花花的脑门来,两人的模样既是狼狈又是可笑。
还有附近互相围殴的将士,也不管自己打的是不是七队的人,拳打脚踢不亦乐乎。
场面一片混乱,喧哗叫骂声不绝于耳。
就在众人打的天昏地暗眼花缭乱快分不清谁是谁的时候,平地无故猛地震荡了一下,以甄玉和赵寅为中心,一股无形的罡风带着铺天盖地的席卷之势将扭打成一团的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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