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神医谷的人解毒之前,它或许能缓解一下你的痛苦。”
褚洄转身牵着叶挽离开,没有再理会元桢脸上流露出的不甘和无力。
叶挽被褚洄大力牵着离开元桢的书房,一路上褚洄都没有说话,只是闷着头朝前走着。步履有些快,若不是叶挽身手了得,只怕会被他像个破布袋子一样拖着走。
许是察觉到自己手劲太大,褚洄才吓一跳一样的松开手,轻声道:“对不起,我”
“没关系。”叶挽把他要说的道歉的话给堵回去,安抚的拉了拉褚洄的手,“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太好,不用跟我道歉。”褚洄一直以为元桢是因为变了心,或是对他娘亲只是玩玩而已。可是到现在突然告诉他,元桢其实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娘,甚至将他娘的画像天天压在书桌下面偷偷的看,只是对比感情来说,更让元桢心动的是自己的野心,是权势,这才是让褚洄更加觉得难以接受的真相。
他们站在花园中,因着入冬周围的花都焉了下去,只留光秃秃的枝干,显得有些凄凉。
叶挽轻轻搂住褚洄的腰,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肩头:“其实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所向往的东西。有的人重情,有的人重利,有的人重权,那根本就不冲突。你没有必要为了你娘亲觉得可惜,她不是输给了变心,也不是输给了利益,只是在元桢的心里自己更重要罢了。”
“嗯。”褚洄反手将她搂在怀里,委屈道:“我重情。”
叶挽失笑,捶了一下他的肩膀:“知道你重情,否则也不会想要赶回大燕去帮豫王殿下。还有身后那几十万镇西军兄弟们,他们或许现在都在等着重情的褚大将军回去呢。”
“不是。”褚洄用下巴蹭了蹭叶挽的颈窝,声音带着甜腻的低沉,“我重的情是指你。他们都排在你后面。”
叶挽心头一跳,确定了褚洄跟本就一点事情都没有,只是想趁机说个骚话而已。她面无表情的拍开褚洄的脸,心道就算你现在嘴上说说重我,到时候不还是信誓旦旦的把义放在前位么?
她不是什么无聊的会问“我跟豫王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哪一个”这样的问题,首先不知道褚洄会回答出什么奇葩的话来,说不定就是“豫王会凫水的我先救你吧”这样的答案。其次真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打起来,她定然也不会随随便便抛下身后的兄弟们的。
叶挽想了想扯开话题道:“对了,你怎么会知道元桢中毒了?是谁干的?”
褚洄不满怀里的温香软玉仅仅投怀送抱了半刻都不到的时间就离开了,他轻哼了声,答道:“烈王妃曾经给还在祁罗江的元煜写信,可是元煜看都没看就让丹青去烧了,丹青好奇之下看了信告诉我的。”
短短几句话隐藏着巨大的信息量,叶挽吃惊道:“你说下毒的是烈王妃?”
“应该是,烈王妃自己是这么说的,不过真实性有几分我也不太清楚。”褚洄老实的说。
如果是烈王妃下的毒,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元桢会中毒了。他小心谨慎了一辈子,手段了得,几乎没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除了烈王妃。
元桢与烈王妃相敬如宾的表象底下,更多的是元桢对烈王妃的愧疚。元桢一生对不起两个女人,一个是深爱的楚宓,另一个就是利用情绪居多的烈王妃。他当年不过是一个被送到大燕为质的王爷,却能在西秦的权势中心脱颖而出,其中少不了烈王妃的功劳。
所以他说自己是应得的,不能解毒,也不想解毒。
叶挽默然,想到了当初哭哭啼啼来找自己的烈王妃。这样一个脾性温雅性子柔软的女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竟然也会使出这样的手段来么?
“不要多想了,暂时不要管西秦的事情。不管元煜下场如何元炯会怎么样,暂时都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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