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尚书在这里,她也不可能继续跟姚清书说一些隐私的话题。只再闲聊了片刻便起身,拒绝了姚尚书留晚饭的好意,告辞道:“天色不早,姚伯伯,姚姐姐,我还要去跟叔公告个别,就不多打扰了。日后回京再见,你们多保重。”
“阿挽,在丰州一切小心。”
叶挽走出姚府没多久,就被气喘吁吁地棋儿跟上了。“怎么了?”看着她大汗淋漓的模样,叶挽不忍地笑道。
棋儿将手中一个布包塞给叶挽,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四周悄声道:“这是小姐和我这些日子做的月事带她说你身边都是男子,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她不经意摸到你的手就知道你肯定有肚子疼的毛病那几日要多多注意的好。”
叶挽刚要开口,又见棋儿瑟缩了一下脖子,犹豫着说:“小c小姐不是故意要把你的事情告诉棋儿的是棋儿不经意撞见小姐在做这个,心中怀疑。小姐的贴身之物都有我们丫鬟来做,什么时候见她亲手做过这个呀棋儿追问了小姐好久她才告诉我的,还告诉我不允许跟别人说,不然就把我卖了你,你别生小姐的气”
“我没生气,我是想谢谢你们。”叶挽好笑地揉了揉棋儿的脑袋。姚清书作为尚书千金,居然亲手帮她缝制这些就因为她手脚冰凉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说不感动才是假的。早晚她也准备将身份的秘密告诉褚洄,不多时所有人都会知道的,她并不在意。“谢谢你,棋儿。也替我谢谢你家小姐。”
见叶挽真的没有生气,棋儿才欢喜地蹦蹦跳跳回府了。
叶挽离开姚府之后,天色已近黄昏。她复又来到了外城的叶府。
与叶骥打过招呼之后她径直去了叶富贵的院子,院子中蝉鸣声声,叶富贵正在和银风一起将晒过的被子收回房中,见到叶挽顿时手一抖,干净的被子“砰”的掉到了地上。
“阿挽!”叶富贵顿时哽咽着朝叶挽走了过来,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知是想抱抱叶挽还是想摸摸她的头。“你回来了,我还以为”还以为叶挽被曾后招进宫中一辈子都出不来了。他自从那日遇袭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叶挽,若不是有暗卫简叶时不时跟他讲的叶挽在宫中一切安好的消息,他真的就以为他的小阿挽可能自此就会殒身在燕宫之内。
叶挽轻轻搂了搂叶富贵,她现在身量已经跟叶富贵一样高,只怕丰州回来就会比叶富贵还要高了。她拍拍叶富贵的背道:“叔公,你哭什么?一把年纪了,不要让银风几个看笑话。”
银风四个也猛地摇头哽咽道:“不笑话老爷,我们也想哭!”虽然他们不懂叶挽进宫去了代表着什么,但是看着叶富贵整日忧愁茶饭不思的模样,他们也知道公子是怕身处极为危险的环境之下。如今看到叶挽安然无恙地回来了,自然也跟着老爷一起感动哭了。
余晋也从一边走了出来,他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知道叶富贵和叶挽的处境危险。他淡淡地看着叶挽点了点头打招呼。
叶挽也点头致意,随即对叶富贵说:“叔公,别哭了,我有事要跟你们说。”她扶着叶富贵到院中石桌边坐下,高声道:“简叶在吗?出来一些,我也有事要麻烦你。”话音刚落,一个黑色的瘦小身影便出现在了院中,安静地与余晋站立在一起。
见人都到齐了,叶挽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叶富贵的神态道:“叔公北疆发生战事,我要随将军一同前往。”这是上午刚发生的事,叶文淞又只是翰林院一个小小编修,连朝都没有资格上,所以叶富贵还没有那么快就知道,必须由她亲口告知。
果然,她刚说完叶富贵便摇晃了一下,颤声道:“又c又要离开?”自从叶挽参军之后他们爷孙俩便是聚少离多。她刚回来过个年就要离开叶府去羡州参军,又不声不响地因为各种事情来了燕京。他们好不容易在燕京团员了,叶挽又被带进了宫。现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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