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的商人嘴脸。木子也被她所感染,对未来自己吃饭的这行充满了热情和兴趣,加上年轻有冲劲,还有木娘在一旁指导,没几天就自己摸索了个透彻。都不用一知半解的叶挽带他一起行动,自己就能判断物料的好坏,凭着一张利索的嘴皮子,砍价的本事比赵掌柜还利落几分。
叶挽整日整夜地泡在淬玉阁里,冷落了将军府里的一众小弟们,甚至和木娘讨论的兴头上来了三更半夜地才偷摸着回府。好在这段时间褚洄都似乎在忙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都不在府里,否则再来一次前几日那样不声不响地“宵禁”说法,能直接把叶挽折磨死。
是日深夜,叶挽与木娘讨论完过几日开业时要先摆放出来的一些有趣的东西后,便与两人道别,漫步在回府的大街上。
五月的燕京白日已经颇为炎热,夜晚却还是带着丝丝凉意。
即使是平日府里那几个家伙操练已经要赤着膀子的天气,叶挽还是老老实实地裹着好几层单衣,清晨就出门晚上才回府。
自从初潮之后她胸前原本的平坦以一个飞快的速度生长,一马平川的盆地才短短几个月就已经长成了小笼包的大小,吓得叶挽只得一圈又一圈地把小笼包用裹胸布勒平,只得暗暗期望自己就是个贫乳体质。
冬日还好,穿得厚些也瞧不出来,等夏季到了她还裹着好几层衣服估计会被手下那帮小子们嘲笑是娘炮怪胎吧。叶挽束了束自己的衣襟,有些无奈。
倏地,叶挽耳朵一动,听到了不少细碎的脚步声。
燕京城宵禁时间虽晚,平日这个时候街上也早就没了人,尤其附近都是达官贵人家,很少有闲人会到这附近来溜达。叶挽前几日就察觉到好像有人有意无意地在暗中窥视自己,只不过一直到回府那些人都没有露头,今日却有种他们已经呆不住了的感觉。
叶挽放缓了自己的脚步,听到那些脚步声也跟着慢了下来,果然是冲着她来的。
此时距离将军府也不过是一条街的距离,叶挽却无意惊动守门的兄弟们。她猛地一转身闪进了一条小巷,对着空气轻笑道:“再不出来的话,我就回将军府了哦?”
这是紧连着合明街的一条小巷,两隔壁都是别人家院子的边角,静谧无比没有一点人声。
巷子外宵禁的大街上也空无人烟,实在是杀人灭口的绝佳场所。
巷边树影攒动,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眨眼间的功夫。几条人影便闪身而出,分别在前后左右上下好几个方向包围了叶挽,将她堵在巷子的正中间。
七八个黑衣人手中剑光闪闪,散发着冰冷的寒气。
这几个都是高手。
叶挽微微眯起了眼。这几人打扮一致,皆穿着黑衣蒙着面,手中的剑也一模一样,而且看似随意的站位却是将她的生路一个个都堵死了,专业的很。
“叶校尉真是少年人胆大,知道有人要杀你还不赶紧跑回将军府,还敢邀请我们一同来这杳无人烟的小巷。看来是做好了送死的准备了?”其中一个黑衣人在面巾下发出了沉闷的声音,还透着丝丝欣赏。
叶挽摊手无奈道:“你们已经跟了我几天,想必早就不耐烦了,我自然是要成全你们的。与其在别的地方引起骚动,不如趁现在四下无人将事情解决了的好。”
“哦?那叶校尉的意思是你不准备反抗了?”那黑衣人好奇道。
“可能吗?”叶挽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我又不傻。”她想了想补充道,“就算今天我跑掉了,天天躲在将军府里不出来,也难保你们不会三更半夜的摸进我房间行凶是不是?我胆子小,受不得惊吓。”
黑衣人目光一冷,道:“叶校尉说笑了,谁不知道嘲风将军府是比皇宫大内还要难闯的地方,你躲进将军府里,我们自然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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