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听着她说的话,只觉得有一股春风,拂过心田。
就像是一枚细小的针刺过来,他的泪腺被一点一点刺开,听着听着,他就忍不住哽咽起来。
“我,我,真的对不起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通过哭泣,释放自己长期以来在自己身上施加的压力。
凌浅虞叹了口气,看着他,让他自己一个人默默流泪。
“我一定会想办法弥补你!”
李默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泪水,眸中闪着热烈的光芒,表情坚定地看向凌浅虞。
凌浅虞望着他坚定的神情,像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事。
但是他现在又能做什么呢?
凌浅虞心头涌起一个惊讶的想法。
“你”
李默目光笃定地看着凌浅虞,“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凌初雪一路被云徵搀扶着走了回去。
一路上,她的手不停地颤抖着,似乎是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云徵担忧地看着她,“雪儿,要不要找一个大夫来瞧一瞧。”
凌初雪回过身,紧紧地抓上云徵的手臂,“不用,我自己会好!”
云徵感受到她抓着自己的力道很重,不由蹙眉道,“你都这样了,还不找个大夫看看!”
凌初雪脸色一直苍白,妆容也被之前的泪水弄花,看上去十分憔悴。
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牵了牵嘴角,“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有些伤神,刚才被那孩子一吓,就丢了魂。”
云徵面上浮起一丝疑惑,“被那个孩子吓住了?”
凌初雪点头。
“为什么?我看他长的很可爱啊。”
云徵不解地追问。
凌初雪尴尬地笑了笑,但是她不能告诉云徵真实的原因。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我前些日子做梦,梦见我怀着你的孩子,结果被人一推,孩子就没了。刚才那个场面,让我想起了那个梦。”
云徵了然地点头,“等你以后怀上的时候,尽量离这些小孩远点。”
凌初雪其实说刚才那话的时候,有几分试探云徵的意思,可刚才云徵非但没有表现出不耐烦,还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她心中一喜。
云徵这样的转变,令她觉得自己今天在凌浅虞面前也不算太丢脸。
接着,她又忍不住开口,“徵哥哥,我前几天去刘记布庒的时候,看上了几匹上好的绸缎,无论是触感还是色泽,都是上等。我觉得很适合给咱们大婚那天穿,不如咱们等会去挑一挑。”
果然,云徵没有反对,很配合的开口,“好,我陪你去看。”
自从听了凌初雪那一番话之后,他自觉自己为了凌浅虞,亏欠她太多。
于是狠下心肠,决意不再记挂昔日和凌浅虞的种种,告诫自己要珍稀眼前人。
他见凌初雪不再像之前那般面色苍白,手也不抖了,便放心了许多。
两人出了鼎风学院,乘上一顶轿子,直往刘记布庒去。
刘记布庒坐落在锦城的东北角,里面有一个十分出名的绣娘,手艺极佳,做出来的绸缎远近闻名。
因此这家布庒的价格,比普通布庒,绸缎铺子的价格要高上许多,平日里往来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
凌初雪和云徵乘轿子来到刘记布庒门口。
云徵率先走出轿门,转身扶着凌初雪下了轿,两个人从外表上看上去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看两人的穿着打扮,就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不一般,掌柜的立刻殷勤地迎了上去。
两人被掌柜的一路迎进了店里。
“雪儿,你喜欢哪匹?”
云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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