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爹强,让他插花,水也不给换,花也不给修剪。高一朵,低一朵,很难看。”
商枝忍不住偷笑,揶揄道:“也是我让他做的。”
“男人可不能惯着。”宁雅趴在枕头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眼底有着怀念,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之中。也就是这些鲜亮不褪色的回忆,才让她支撑下来,“女人就是用来疼的。”
薛慎之连忙说道:“今天我做饭。”
宁雅拽着商枝的手,让薛慎之去做,“好,就交给你了。我要吃咕咾肉!枝枝之前做一次,很合口味。”然后,转头问商枝,“你要吃什么?别担心会累着他。”
商枝想了想,挑选一道家常菜,“土豆烧排骨。”
薛慎之记下,去买菜,然后回来在厨房做饭。
宁雅与商枝坐在一起闲聊,两个人挤在窗户前,往楼下院子里看薛慎之处理菜。
“动作像模像样,也不知道口味如何。”宁雅见薛慎之给土豆削皮,提醒商枝道:“待会做的不好吃,我们也给他面子吃完,下回再让他做,他肯定很勤快。”
商枝想说薛慎之做的菜并不差,被锻炼出来了。转念想着宁雅还未吃过薛慎之做的饭菜,她便忍住没有说,待会也算让她有一个小惊喜。
“应该可以的吧?”商枝突然想起来,薛慎之的厨艺是不错,但是他没有做过咕咾肉啊!
宁雅见薛慎之的刀工也不错,心里的那点欣慰,骤然变成心酸。
薛慎之几岁的稚童,便被许氏赶出来,一个人生活。
若他是出生在高门,只怕是君子远庖厨,一心只读圣贤书。
商枝深以为然。
“他爹只会做一个菜,变着花样炒鸡蛋,慎之怎么着,都比他爹强吧?”宁雅看着薛慎之利落的炒菜,想到他爹的做菜天赋,并没有多大的期望。
薛慎之将饭菜端上来,宁雅与商枝已经端正的坐在桌前等开饭。
咕咾肉放在宁雅面前,土豆烧排骨放在商枝面前,绿叶青菜,放在他自己的面前,一人一碗汤。
商枝准备起身盛饭,宁雅拉住商枝的手,她起身给将薛慎之盛好的饭端上来。
“你给我推拿大半天,累了,歇着。”
宁雅坐下来,看着炸的金黄的咕咾肉,挟一块放入口中,皮酥肉脆,酸甜的汤汁,让她胃口大增。
口味好得出人意料,宁雅很捧场,吃了两碗饭,都撑着了。
“慎之,你的厨艺真好,好得东西真不应该被埋没”
“下一次来看您,我做饭。”薛慎之很识时务。
宁雅丝毫不觉得坑儿子有什么不妥,“下一次什么时候来?”
“您想我们,派人去送口信。”薛慎之温声道。
宁雅摇了摇头,“你们得空来吧。”
她去信过去,他们在忙,还得特地抽空过来。
宁雅心知薛慎之与商枝都有自己的事业要忙。
她从箱笼里翻出一个包袱,“娘很久没有做过针线活,针法都不灵活。你们将就着穿,如果嫌弃针脚不好看,你们就穿里头。”
商枝与薛慎之对望一眼,“好。”
宁雅递给他们一个眼神,不许不穿!
薛慎之默了默,将包袱拆开。
宁雅心里也紧张,她看着薛慎之身上针脚细密,图纹精致的衣裳,“子不嫌母做的衣裳丑,一针一线都是慈母心。”
里面装着一身天青色的长衫,并无繁琐的图纹,简约素净。
缝合处的针线,极为缜密,可见针线活很好。
宁雅许久等不到动静,心里很不安,她以前对自己的针线活很自豪,这么多年不动针线,又是头一次给儿子媳妇做衣裳,她怎么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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