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捧雪?
它是玉器中的珍品,价值不菲。
延清就这般赠给他了?
朱淳心口火热,他连忙将锦盒盖上,追上李玉珩。
“延清兄,你送的东西太贵重。”
李玉珩淡然道:“钱财只是身外之物。这杯子准备送给一个故友,他云游不在京城,能遇见你也算有缘。”
“你说的那个生意,需要多少本金?我可以与你一起做吗?”朱淳询问。
李玉珩蹙眉,很为难。
朱淳愈发觉得这是个来钱快的营生,否则李玉珩为何不愿意带他一起做?怕他分一杯羹?
“延清兄,你这次来京城,是想要将生意做到京城里,我是郡王之子,你在京城做生意,有我帮忙能得许多便利。”朱淳脸色一沉,道:“延清兄,我们虽是初次相见,方才却是聊的很投缘,已经将你视为知己,推心置腹,你却对我如此防备。也罢,不过是萍水相逢,你不将我当兄弟也正常。”说着,便要甩袖而去。
李玉珩徐徐说道:“朱兄,莫怪我不提醒你,任何生意都是有风险,并非一本万利。我赚银子,你来做,别人来做,不一定就赚银子。”
“延清兄,我懂。”朱淳问李玉珩,“本金大约要多少?”
李玉珩说一个数。
朱淳脸色凝重,一千两。
他一百两都要凑出来。
“延清兄,你可以借我一千两银子?待赚银子,我再还给你。”朱淳向李玉珩开口,他这般有钱,一捧雪眼都不眨送出去,区区一千两岂会放在心上?
李玉珩却拒绝,“朱兄,你若是赔上家底,我奉劝你歇了心思。你若实在要与我一起做生意,等你凑够银子再找我。”
朱淳觉得李玉珩不想让他做,在借着他没有银子推脱,越发心痒难耐,“延清兄,你做的是什么生意?可以带我去看一眼?我心中也算有底,毕竟是一千两银子,不算少。如果我做不了,便不去凑银子。”
“今日没有空闲,过几日,我让元纪接你。”李玉珩转身上马车。
朱淳对李玉珩升起的那一点警惕,随着他的态度,淡了一些。
毕竟他无权无势,谁又会特地算计他呢?
如此一想,朱淳心情陡然轻松下来,心里做着发财的美梦。
——
顾冕被抓,还有三日要斩首。
顾莺莺心焦,眉眼间流露出忧色,心不在焉地挑动着碗里的饭粒。
李明礼放下手中的碗筷,“有心事?”
顾莺莺几乎要脱口而出,让李明礼去请求薛慎之帮忙,放了她爹。
转念,她记起来,当初与李明礼相遇,便是利用她爹娘被劫匪杀了的理由。如今喊李明礼帮忙救她爹,不是自打嘴巴吗?
顾莺莺哀伤道:“我想爹娘了。”
李明礼垂眸,缄默。
“我等下要出去一趟,买一些香烛,祭拜他们。”顾莺莺也放下碗筷,“我很快就会回来。”
“嗯。”李明礼点头。
顾莺莺拿着钱袋子出门。
走出一段路,并未发现李明礼跟踪她,按着胸口吐出一口气,她改换一条路,去往礼王府。
礼王后门守门的婆子,认识顾莺莺,放她进来。
礼王被禁足,没有圣旨,不得擅自出府,赋闲在府中,喝茶c对弈c题字作画,倒也过得清闲自在。
顾莺莺来时,礼王坐在亭子里饮酒。
“王爷。”顾莺莺身段柔顺,微微低垂着头,露出一截细白的脖子,“莺莺有一事请您帮忙。”
“为你父亲而来?”礼王手指提着酒壶,往杯子里斟一杯酒,“你父亲牵涉进安阳府城一案,因为此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