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掉下来,颤声说道:“我搬!我现在就搬!别抓我蹲大牢!”她看见贺良广和贺大昌,进了官衙吃一顿板子,打得屁股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她可受不了这个罪!
吴氏早就吓得屁滚尿流,龚星辰和苏易一松手,她慌手慌脚,捡起地上的东西往村口跑。
有人问起陈老三,“吴氏搬走了,陈老头还在地里干活,他也赶出去?”
“陈老头是个老实的,可惜摊上这么个婆娘。”
“他留着可以,吴氏那臭娘们坚决不行!”
然后陈族长问商枝,“商丫头,你觉得如何?”
陈老头没有坏心思,商枝地里雇人干活,每一次陈老头都来,勤勤恳恳地干活,手脚勤快利落。
“听乡邻们的。”
陈族长点头道:“行,我这就去找陈老三说。”
然后让大伙都散了,去找陈老三。
贺氏也混在人群里灰溜溜走了。
商枝看着还站在不远处的周蔓,就见周蔓脚步轻盈的走过来,她目光盈盈看着龚星辰与县令夫人,温柔婉约道:“我方才一看便知您与商枝是亲人,两个人虽然样貌不相似,你们之间的氛围却透着母女的温馨。眼睛是骗不了人,夫人看着商枝的目光很慈爱。”
县令夫人看着面容含笑,贞静舒雅的女子,身上穿着细软的棉裙,与村民的穿着打扮格格不入。
她转头看向商枝,不知对方的身份。
商枝向县令夫人介绍道:“她是镇上安仁书院周院长的女儿周蔓,慎之弟弟的妻子。”
县令夫人了然,薛慎之家中情况她早已听老爷说过,他的娘偏疼幼子,对薛慎之十分苛刻,母子关系并不好。这样一想,心中有个对待周蔓的尺度。
何况,她虽然深居内宅,但相公是县令,耳濡目染下也会几分看人之道。方才周蔓看似在为商枝说话,却暗含其他的意味,挑动着别人出头,她只管坐在后面看戏。
“念过书的人,与没有念书的人,经由周姑娘一对比,我方才知晓其中的差距。”一个口腹蜜剑,一个喜怒于形。
周蔓脸上的笑容微微凝滞,有点摸不清县令夫人话中的意思,是善意还是另有深意?
她不安的捏紧袖子里的手指,嘴角牵起淡淡的笑意,“只是认字明理。”
“可以再多认几个字。”县令夫人说着,握着商枝的手,拉着她往家中走,“枝枝,娘买了猪肘子,我听慎之说你最爱吃这道菜,特地买了两个,中午让常乐做给你吃。”
商枝笑着挽起县令夫人的手臂,“不用了,您和二哥来这,我亲自下厨给你们烧饭。”
“不累吗?刚才种一片地,先歇着,以后有时间烧饭给我吃。”县令夫人目光温柔,看着商枝晒红的脸颊,捏了捏,“回去敷个面膜。”
商枝揉搓着脸颊,“我擦个面霜就好了。”
县令夫人将帷帽戴在她头上。
周蔓看着有说有笑离开的母女两,尖利的指甲紧紧掐进手心,尖锐的刺痛让她勉强保持着理智。
她就不明白,商枝一个村姑,所有的气运全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薛慎之放着她不要,挑中商枝。如今竟连县令夫人都对她另眼相看!
周蔓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只觉得商枝命太硬,贺平章那般算计她,都给她逃过一劫!
“小姐,回去吗?”婉晴询问道。
周蔓‘嗯’一声,往薛家而去。
看着破败的院子,眼底充斥着浓烈的厌恶。
许氏正喂完猪食,看着周蔓回来,她面色微微一变,想问她去哪里了,眼见周蔓不快的神色,心中一颤,提着木桶去厨房,照面都不和周蔓打,就怕周蔓又刁难找茬。
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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