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还要告官把他抓走!”胡氏摆正自己的态度和决心。
商枝忍不住诧异的看着胡氏,从胡氏的态度,她琢磨出,胡氏也不怎么冤枉。肯定是她下毒给贺良广,阴差阳错贺良广没吃,被贺平章逮着,拿捏住胡氏的把柄,叫胡氏将她给骗过来。
贺平文虽然一时难以接受,可到底是叹息一声,逼迫自己接受现实。
贺良广被烧死在灵棚,邓氏的遗体也被烧,村民们帮着一起挖出来。
贺平文见家中不安宁,接连出事,便不打算再停灵,买一副棺椁,把邓氏和贺良广一起给葬了。
村里却流传起关于贺家的谣言,贺良广和邓氏作恶多端,方才引来天谴,被雷给劈了。
贺平文和胡氏更加低调了,除了出来下地干活,不再轻易出门。
安葬完贺良广和邓氏,胡氏找上门,她把贺良广写给京城的信给商枝。
“这件事我不骗你,我亏欠你的,如果不是你警惕,肯定被他害死了。这封信我给平文说了,不往京城里送。”胡氏不怎么好意思面对商枝,她那天被商枝说的话影响,决定给贺良广下毒,是因为一旦被商枝拿到把柄将贺良广做的丑事抖露出来,她和贺平文在杏花村就没法生存下去,才会头脑发昏,给贺良广下药。
昨晚她在厨房看见倒在水沟里的饭菜,确定了贺良广是真的没吃。
商枝没说话,只是把信拿过来,确认内容后,撕成碎片。
胡氏知道商枝对她心存芥蒂,往严重说是结怨了。咬着唇,看商枝神情冷淡,懒得和她多说一个字,只好欲言又止的离开。
林辛逸揉着眼睛站在商枝身后,看着胡氏的背影,撇了撇嘴,“最毒妇人心!”如果不是商枝警觉,现在就剩下一捧灰,对胡氏根本没有好脸色。
“行了,吃完早饭赶紧走。”贺家祸根彻底拔除,商枝心里松一口气。昨晚上若不是林辛逸过来了,她肯定不会为一封引荐信铤而走险去贺家。
与林辛逸里应外合,将贺平章这祸患除掉,好好经营着她的药山。
林辛逸不满地嘟囔道:“你是过河拆桥!”
商枝眼睛一眯,“你信不信我还能兔死狗烹?”
林辛逸连忙告饶,一溜烟去堂屋里,坐在桌前,呼噜呼噜把稀粥给吃了。揣着医经手札,拿着两个馒头就去镇上。
商枝看着他风风火火的忍不住摇了摇头,坐在另一面桌子上,在碗里拿一个窝窝头,撕下一块塞进嘴里,看着对面安静吃粥的薛慎之,他神色寡淡,从昨晚回来,便一个字没有与她说。
她知道昨夜的事情太凶险,而她与林辛逸共谋,都没有告诉他,显见是为这事生气了。
当时并没有多想,只是不希望他担心,然后林辛逸手脚麻溜灵活,比较合适,才没有告诉他。
商枝咀嚼着窝窝头,心里想着事,该如何向薛慎之解释。
她低着头,没有把碗端起来,直接喝粥。
突然,一只修长的手映入眼帘,挑起她落在粥碗里的头发,然后一块干净洁白的绢布递到她面前。
商枝直愣愣地望着他,薛慎之淡声道:“自己擦。”
“哦。”商枝接过绢布,把沾着一点米汤的发丝擦干净,又起身去院子里,舀水冲洗了一下,免得黏在一起。
重新坐回桌前,薛慎之已经吃完,手里捧着书坐在竹榻上等商枝。
商枝拿着半个窝窝头,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压着石块似的闷得慌,又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她的胃口顿失。
放下手里的窝窝头,商枝把剩下半碗粥倒食槽里喂鸡。
薛慎之听到动静,眼睫颤了颤,他掀开眼睑,看着商枝不再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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