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呢”

    余老轻声问道：“所以你的选择是？”

    “晚辈选二”

    “哦，这样啊。那我老人家就先走了”

    “嗯，啊？”见余老转身离去才反应过来的十月急忙出声问道：“前辈，是不是晚辈选错了？”

    余老头也不回的说道：“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对与错，该说的老夫都已经对你说了，还留下来做什么”

    十月高深唤道：“无伤还没回来，前辈这是要去哪？”

    余老身形一顿，片刻后开口说道：“无伤就交给你了，至于老夫自然是要去该去的地方”

    看着余老的背影，十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先是出手伤了自己，而后又教给自己那么都东西的老者，看着那孤寂的身影十月忍不住开口问道：“以后还能再见到前辈吗”

    余老幽幽一叹，说道：“老夫身为先天境擅自出手已是坏了规矩，此刻又不曾取走你的性命，想要再见面怕是难咯”

    十月问道：“前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先天境不得对先天之下出手，这是数十年前定下的规矩，这在老夫来之前就已经被破坏，对此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坏就坏在我既然没有取走你的性命，那就得不到那家伙的庇护，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会那么好过咯”

    余老说的轻描淡写，可十月却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情绪，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余老的声音再度传来。

    “老夫告诉你这些就是为了要让你觉得心中有愧于老夫，这样才能更加尽心尽力的去完成你对老夫所做出的承诺，所以你也不用把老夫想的太好，顺带着再送你一句话：千万别再回西昱去”

    最后的话说完后余老便动身离去，人影渐行渐远，片刻后消失在漆黑如墨的夜色当中。

    十月愣愣的看着余老消失的地方，耳边回荡着余老最后的话，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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