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嫁给了他,这些私房,自己也不能全部贴补给他,其中那大伯给的五十两,自己必定要还给萧家,才能安稳留在这一家。
没有自己嫁给楚家的价值,萧苏琪能肯定,那大伯不可能再让自己拿着那五十两银票。
主动还给他,落个清净。双方不至于闹僵,甚至连累这一家没有安生的日子。
“啊?你?你要卖了?”
薛飞扬有些诧异。这个,应该算是凶器的吧?赃物的吧?即使不上交县衙,也不能轻易出手,万一被差役盯上了怎么办?
“怎么?不能卖么?”
萧苏琪看他脸色,好像是这个意思,问出这句话后,便不再看他,而是喝起来温了的开水。
薛飞扬等着对方将开水喝完后,伸手接过来,又给她倒上一碗水晾着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回答刚刚的问话。
“一般来说,这样的凶器,要么上交衙门报官,要么私下留着自家用,冒冒然卖的话,很容易被差役误会盯上。
毕竟不管是杂货铺还是铁匠铺,都不会随便卖这样的匕首的,这种东西,只要出现,大都是凶器!除非差役身上带着这种匕首,没人会乱想。”
好吧,萧苏琪也感觉自己想当然了!
原身对这方面并不懂,萧苏琪是个外来户,自然也不懂。
“那就送给你了吧!你打猎带上也好防身,这个东西我看着有些不舒服。我一个女子被劫匪劫持,虽然得救了,但,我也没办法报官的!”
萧苏琪不得不苦笑,自己虽然笃定幕后主使,是那对母女。
但自己却相信,不论有没有证据,自己都没有办法,让法律来惩罚那对母女。
即便是为了还要参加科举的萧苏达,自己也没有办法,去指证她,让苏达名誉毁于一旦。甚至连科举都不能参加。
但凡参加科举的学生,必须身家三代清白,无人犯罪。
“那,那就我收着,你好好歇会,我去看看你的药熬好了没有,要不要先吃早饭?粥熬得也差不多了?”
薛飞扬此刻莫名的心疼,差点忍不住的问出来她家在哪,家里还有什么人?要不要自己去一趟跟他们说一声?
可心中却叫嚣着,等几天再说这些,等她决定下来,要不要嫁给自己再谈她的家人。
不然的话,一旦提出这个话题,万一她的家就在这附近,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去他们家报信,罔顾她名誉的将她留在自己家里?
“还是先喝粥吧!我有些怕药苦嘴呢!”
萧苏琪不好意思的笑笑,不仅仅怕中药苦,也怕吃了也白吃。可是不吃也不行啊,不吃又怎么解释自己这么重的伤,莫名其妙的就好了?
这一天,萧苏琪不仅仅见到了薛飞扬的爹,也见到了薛飞扬的四岁儿子。
他爹左脚微微有些坡脚,虽然五十来岁,但看起来却极为苍老,老的很前世的七十岁老人家一样。
他一整天在家里,不是侍弄院子里的菜地,便是坐在院子里面用山里的藤条,编制箩筐什么的。
这一天,薛飞扬不顾妹妹的反对,还是跑出去打猎了,说是要给萧苏琪捉点野鸡兔子,补补身体。
家里的家务,薛双双一个人包了,包括伺候躺在她床上的病号萧苏琪。
“家承,你去跟阿姨说,你爹打了一只两只兔子鸡回来了,姑姑忙着做晚饭,你帮着看看,阿姨要不要喝水什么的,记住,一定要笑着啊?”
薛双双也是操碎了心。
为了留下萧苏琪这个大嫂,费尽口舌的劝动了大哥,又耐心掰过来一向心善的爹,还得谆谆教导不需要娘亲的侄子。
幸亏苏琪长得好看,让侄子看了之后,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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