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师弟如此相逼,不就是想知道师叔如今到底是何情况吗?那我今日就告诉你们。”
听到道人如此说,场上的众人都竖起了耳朵,等着他之后话。
“师叔他三十年前从殇州归来时受了极重的内伤,只交代了一句便封闭洞府闭了生死关。”
“万魂阁的魂牌并无异常,师叔也应没什么大碍吧。”
这回问话的却是一个白衣打扮的少年。
“师叔留在万魂阁的魂牌早已被我偷偷换过,而他老人家留下的那枚魂牌二十年前就已经碎了。”
“碎了,你是说,你是说师叔他……”
“那我飞羽宗岂不是再无元婴期的大修士。”
这消息当真就去晴天霹雳,众人对此虽都有些猜测,可真得到这消息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随后他们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霾,各人也都心思也都飞转了起来。
道人此眼睛在不断的扫视着众人,而他眼光越国一个华衣老者时却是多停留了一息,然后便移到了一边。
“这也是我对御灵宗一再忍让的原因,我宗弟子如今很少在外活动,我就是想避免冲突,但今日却是避不过了。”
“师兄,如今我们没有元婴修士又如何敢和御灵宗开战,若是那碎魂真人来对付你我,我们又怎能扛得住,不若这次就把这五色锦鲤给他御灵宗又如何,我们借着那守山大阵还能与其周旋一二。”
那黑瘦修士得到消息后立马便看清了局势,立马出言劝到。
老妪闻此却是摇了摇头,随后便出了声。
“不可,这筑基丹当是我宗门的立身之本,若只靠飞羽洞天的那些产出,怕是根本都不够用,而且若真让御灵宗全得了这些灵鱼,他们的实力怕是更不是我们能对抗的了。”
“而且你们问问自己,有几人就是靠着这灵鱼制成的筑基丹才修到的筑基期,所以这灵鱼让不得。”
众人听了这话都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打又打不过,放又放不下,那该怎么办?”
这回出声的是那红衣胖修士。
“掌门师兄,你如今聚我们在此可定是有了对策,何不说出来听听。”
道人没回答白衣青年的话,反而问向了那华衣老者。
“丁师弟,你有什么建议?”
众人闻言也都把目光移向了那老者。
“一切都依掌门师兄决断。”
老人似乎没想到道人会问他,愣了一下,才出声回答。
“算时间百里师弟也该回来了,我的办法就在他身上。”
似乎是在配合道人,他话音刚落就见天边出现了一道黄色遁光,这遁光由远及近,瞬间便到了大殿之前。
到这时众人才看清那遁光分明就是一座雕刻着复杂灵纹的飞舟,而飞舟之上正立着一个黄衣女修。
这女修看着也就双十年华,好似一个刚刚发育的少女,到了近前只见她轻轻一跃便跃下了飞舟,随后她一招手,那飞舟就飞快的缩小,最后她张口一吞竟把那飞舟收进了腹中。
“师兄,幸不辱命,黄河真人已同意出手,而且他还给要给我们献上一份大礼。”
“黄河真人,师兄你居然去联系妖修,我人族宗门怎能与妖修同流合污,那我们和雷州的那群妖人还有何区别,这让我如何对得起祖宗先辈。”
红衣胖修士听了这话眉头一皱,立马出了声。
“难道飞羽宗毁在我们手上就对的起先辈了吗。”
殿中一时没了声息。
“如今宗门生死之计这些都应该抛到一边,只是那老妖可能信任,不要最后再倒打我们一耙。”
老妪似乎在众人间有些威信,他问这些话也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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