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志点了点头,好了,知道了,明天不用跟了。
汇报的人退了出去,留给了老同志一叠陈局最新的通话和监听记录,上面马主任的电话,已经用红笔划出。
接下来老同志要考虑的是,怎么整这个马主任,让小陈自己跳出来找自己求情。
危机暂时解除,陈局和卡宾枪重新恢复了他们以往的密会节奏,再也不需要趁着中午的那一点时间匆忙地相会,匆忙地告别了。
两个人松了口气,觉得他们的亲密又近了一层。
有很多时候,卡宾枪好像都已经忘记了小王的存在。
小王一个月回来一次,来了卡宾枪也没有特别的期盼,走了也没有特别的伤感。
倒是那一个周五和周六的两个晚上,卡宾枪会觉得总是这里或者那里的别扭,小王一直就是不肯让他用手去碰那敏感部位。
卡宾枪总觉得哪里没有尽兴,好在陈局总会恰到好处地补偿他。
卡宾枪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爱陈局多一点还是小王多一点,想得烦了,干脆就不去想了,反正这两个女人他谁也离不开,离开了谁陈局也不答应。
那就这样吧。
老同志仍和以前一样,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陈局现在很乖,只要老同志一召唤,她肯定召之即来,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推三阻四。
但老同志并没有就此停下,他已经安排了人对那个马主任进行全面的搜证。
陈局后来又去了几次马主任那里,每次去前,还是打那么个不清不楚的电话,下来的时候还要凌乱一下自己头发。
但她再也没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她还奇怪老同志怎么会打退堂鼓,自己留下的种种行迹明明已经足够把老同志引向马主任了。
她想等老同志提起的时候,就哭闹一番,告诉他自己去那里干什么了,你凭什么冤枉我?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没有信任?
说清楚说清楚,你今天一定要给我说清楚。
这样一番哭闹,估计老同志以后就再也不敢派人调查自己了。
但老同志静悄悄的。
她不知道,老同志已经换了战场。
她问卡宾枪,卡宾枪说他一直都很注意,确实没人跟踪自己,陈局相信他,这是双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也能把疑犯找出来的眼睛,没有哪个跟踪者会躲得过这双眼睛。
下面的人来和老同志报告,说有收获了,在一桩刑事案里,发现姓马的有教唆和引诱证人作伪证的行为,要不要动手。
老同志知道这个事可大可小,很大程度上在于办案的技巧和分寸。
他说先敲打敲打吧。
下面的传唤了马主任,马主任慌了,找了几个有头有脸的人找到下面的人这里说情,而陈局一直没有动静。
老同志还特意把陈局叫来一次,她依然如故,老同志心里冷笑,好,你能装得镇定自若,那我们就接着来,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老同志吩咐下面的,你们依法办案吧。
这天下午,马主任正在办公室里和一个重要的委托人交谈,进来几个警察,把他带走了,走廊里站了一走廊的律师,手足无措。
人都已经关到笼子里了,陈局还是无动于衷。
这一下老同志也纳闷了。
这个女人,心他妈的真硬,老同志想。
“什么指示?指示我不是早就给你们了吗,四个字:依法办案!”
老同志冲下面的人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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