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是满满的担忧和心疼。
夏夜清吸了一口凉气,压下疼痛感,抓了她的手,不耐烦的道:“少废话,赶紧回去,大家还在等着,那帮土匪追上来,又是一场恶战。”
起身扫了宋泠月一眼,没有鞋子的那只脚似乎被磨破了,红红的,叹了一口气,还是把她抱了起来,“你呀!真不让人省心。”
士兵愣愣的看着这两人,不明所以,张副官怕他们看出什么来,清了清嗓子,挥手推着他们往回走,“快回去,别乱看,看多了对眼睛不好。”士兵哄笑一声,举着火把在前头引路。
宋泠月在夏夜清怀里挣了挣,小声嘀咕道:“你放我下来,你都受伤了。”
夏夜清不但不放,还抱紧了一些,看前头人拉开了一段距离,凑到她耳边,坏笑着道:“你叫我一声清哥哥,或许可以减轻我的疼痛。”
宋泠月脸一下红了半边,支吾着不肯叫,夏夜清又拥了她一下,在她耳边磨牙道:“叫!不叫我就要亲了。”
“清、哥哥,哎呀!清哥哥!”
“哈哈!”夏夜清得意的笑了一声,心里美的一颠儿一颠儿的。
走远了,又开始不安分,“再叫一声!”
“不了!”
“叫不叫?嗯?”
宋泠月无奈,“清哥哥!清哥哥!”
夏夜清终于舒心了,伤口似乎真的不疼了,抱着她健步如飞,往粥棚赶去。
赶到粥棚的时候,天都快要亮了,宋泠月安全回来,容太太着实松了一口气,两人抱在一起,免不了一阵安慰。
夏夜清受了伤,着急送医,宋泠月不敢耽搁太久,安抚好干妈,找了一双鞋子换上,让司机开车带上她和张副官,陪着夏夜清直奔城区。
回城的时间太早,城门的守兵还在迷糊着,被汽车喇叭吵醒,一脸的不情愿,把司机叫下来,好一通盘问,还要打开车子检查。
张副官不耐烦,索性下了车,亲自跟守兵交涉,守兵一看他是海关总长的副官,态度立即来了个大转弯,再也不管什么盘查,毕恭毕敬的请张副官上了车,小跑着打开了城门,一直到汽车进了城门走远了,还在弯着腰相送。
汽车一路疾驰到了京都第一医院,张副官径自去找医生,宋泠月让司机等在外头,她陪着夏夜清去了诊室。
夏夜清海关总长的身份的确好使,张副官去了片刻,就带着两个医生急匆匆赶到了诊室,若不是时间太早,怕是院长都会亲自赶过来。
客套话也不多,医生放下药箱,拿出里头的医疗工具,准备给夏夜清清理伤口,夏夜清却把目光转向了张副官,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张副官会意,推着宋泠月出了诊室。
宋泠月还不肯出去,把着门要往里进,“他受伤了,我怎么能离开呢?”
张副官掰开她的手,反手关上了门,笑着道:“这点儿小伤对总长不算什么,你还是在外头等着,你在,他没办法安心让医生处理伤口。”
“可是,我在里面守着,他要是疼了,我总能帮着做点儿什么吧!”宋泠月仍不放心,踮着脚想往里看,门关的严实,又有张副官挡着,什么也看不到。
张副官背对着门,一手按着门把手,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淡淡笑道:“你要是真想做点儿什么,就等他出来以后,多说几句好听的,那比什么都管用。”
宋泠月骤然想起他逼着她喊哥哥的事情,脸一下红透了,咬着下唇垂下了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儿,半天没说出话来。
张副官笑笑,趁她不注意,推开门进了诊室,“咔嚓”一声从里头上了门闩,彻底把她拦在了外头。
宋泠月进不去,只好侧身贴在门上听里头的动静,听了一会儿,并没有听到夏夜清因为疼痛发出的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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