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紧俏,也是查的最严的东西,有个十几包?还是几十包?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夏夜清心里一紧,面上依旧是风轻云淡,“那你准备怎么处理?运出去销毁,还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转手?”
魏千帆嘴里“嘶”了一声,装作为难的道:“这就不好告诉夏总长了,毕竟,交易要公平,我的船进了码头,我才有时间处理,才能告诉你不是?”
“明白了,你的船,我让你进,免检通行证,我开!”夏夜清很干脆的说了一句,仰头喝干了杯子里的酒,不管敬酒罚酒,他不喝也得喝了。
魏千帆拍了拍手,呵呵笑道:“夏总长痛快,来,咱们再喝一杯,我让那小姑娘给总长敬一杯酒?”
夏夜清手指勾了勾下巴,“好啊!那就一起喝一个吧!”
一通酒喝到了深夜,夏夜清从金华楼出来,外头的凉风一吹,头疼好了一些,张副官给他拉开车门,扶着他坐到了后座。
身后还跟着那个小丫头,就问道:“总长,这个丫头,送走还是带回去?”
夏夜清扬了扬手,“魏千帆巴结的,不领情怎么能让他信服呢!让她坐后头的车,带回去,先送到公馆。”
张副官应了一声,让她上了后头的车,后车回夏公馆,他自己坐到了夏夜清的车上,吩咐前车去宋府。
车子离开了金花楼的范围,张副官终于忍不住,扭头问他,“总长,宋小姐真的这么傻,把宋奇的印鉴都给了魏千帆?”
夏夜清手指捏了捏眉心,沉声道:“不许这么说她!我相信,好月月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话说的坚定,心里还是莫名起了慌乱。
“那怎么办?真的给他开免检通行证,等于把一个大把柄送到了他手里,总长,你可一定要想清楚。”
夏夜清苦笑一声,“想不想清楚都没用了,他用她的命来威胁我,我不能让她冒一丝丝的险,这把刀,我势必要生生的受了。”
张副官眉头皱着了川,心痛的道:“总长!为难你了。或许,你哥哥说得对,你真的不该跟宋小姐在一起,为了守护她,你太苦了。”
“这话以后别再说了,这是我选的路,我从来不后悔,也永远不会后悔!”
回到宋府,宋泠月还在等他,见他喝了酒,让厨房给做了一碗醒酒汤,喂给他喝了,又给他擦了手、脸,换过睡衣,扶着他躺到了床上。
夏夜清虽然酒喝的不少,脑子却是清醒的,享受了一番宋泠月贴心的照顾,心里美滋滋的,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等着宋泠月换好衣服过来。
宋泠月没有去洗漱,跑到书房的保险柜里捣鼓了一番,拿出一个小盒子,又跑回了卧室,坐到床边,晃了晃夏夜清。
“清哥哥,我有样东西想要交给你保管,放在我这里,我总归不放心。”
夏夜清睁开了眼睛,盯着她,“什么东西这么要紧?”
宋泠月打开了盒子,里头是两枚印章,一个公章,一个是宋奇的私人印鉴,递到夏夜清跟前,说道:“这是我爸爸的印章,一直放在他的保险柜里,我不敢动用,现在,我想交给你帮我保管。”
这正是夏夜清想弄明白的地方,他一下来了精神,坐起身,闪亮亮的眼睛盯着她,问道:“这印鉴你从来没拿出来过?”
宋泠月不知所措的点点头,“没有啊!工厂一直被你封着,我想用也没机会。”
夏夜清又问,“那这印鉴有没有别人见到过?”
宋泠月摇摇头,“没有,爸爸走了以后,这是我第一次拿出来,我自己都没有认真看过。”
夏夜清松了一口气,她果然没有让他失望,斜倚在床头,饶有兴味的看着她,“那你为什么拿出来给我?这是要把身家性命托付给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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