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清固执的让宋泠月戴上戒指,宋泠月攥着拳头,拼命的挣扎着不肯戴。
身后的几个人见状,生怕伤到宋泠月,一窝蜂的涌上去拉扯。
“夜清,你不能这么逼迫别人嫁给你,夏家没有这样的规矩。”夏夜满扯着他的后衣领子,吼了一嗓子。
夏夜清已经失去了理智,力气出奇的大,挣脱开身边的人,居然还能抓着宋泠月不放,夏夜满又要来扯,他回身重重的踹了一脚,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把夏夜满踹的摔在地上,疼的蜷着身子起不来。
夏公馆的人都涌到了客厅,不敢去拉扯夏夜清,围着夏夜满询问他的伤势,白秀林还要上去拉扯,宁副官看夏夜清的架势,怕伤到他,推开他,自己和张副官一人一边围了过去。
两人还没扯住夏夜清的胳膊,就被他察觉了,一手死死地攥着宋泠月的胳膊,一人一脚踹翻在地,回身对还要冲过来的人吼了一嗓子,“谁他娘的敢上来,老子弄死他。”
他眼中冒出猩红的光,十足的一只野兽,夏夜满知道这个弟弟是被彻底惹爆了,忍着疼让所有人后退,谁也别上去招惹他。
夏夜清喝退了所有人,掰开宋泠月的手,强行给她戴上了戒指,大手钳子似的攥着她的手,恶狠狠的说道:“今天这婚就算是订了,这个戒指戴上就不许摘,除非换成婚戒,你听见没有?”
他嘴里说着狠话,眼中却是受伤后的疼痛,这种痛只有宋泠月才能看懂,她不忍心再给他伤口上撒盐,顺从的点了点头,“听见了!”
宋江月跑下来,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夏夜清,跑过去拉住了宋泠月,夏夜清龇了龇牙,“带她上楼,我要跟夏夜满算算账,不管听到什么动静,不许下来。”
宋江月怕这场火会烧到她,拉着宋泠月上了楼,给宋泠月梳妆的人也不敢走,摄像师也不敢摄像了,抱着相机躲到了楼上,风雨欲来,谁都怕被卷进去。
“夜清,别这样,小月戒指都戴上了,你也算满足了心愿,他是你哥,你放过他吧!”白秀林挡在夏夜满跟前,想拦住夏夜清。
夏夜清也不推搡他,走到摆酒的架子上,拿了一瓶香槟酒,握住瓶颈,朝着夏夜满冲了过去,恨不得一瓶子砸死他一样。
张副官和宁副官两个人冲上去,一个人抱腰,一个人去抢他手里的酒瓶子。
“总长,这一瓶子要下去,你哥哥的命就没了,你不能这么干。”
“夏总长,都是自家兄弟,你冷静一下。”
夏夜清伸着脖子往前冲,“放开我,我当他是兄弟,他怎么对我的?”
白秀林拉上夏夜满就往里跑,夏夜满胸口疼的厉害,半弯着腰,朝着书房抬了抬下巴,“去那里,大书房的门是最结实的,他撞不开。”
白秀林看他都有了经验,就知道这俩人没少打架,拉着他一股脑往书房冲,门还没关严,夏夜清的酒瓶子就扔了过来,“咣当”一声巨响,香槟酒砸的爆开来,震得白秀林的手都疼了,用身子抵着门,插上了门闩,还觉得不放心,和夏夜满抬了一张桌子堵在了门上。
“咚咚”又是两声巨响,不知道什么东西砸了上来,还伴随着夏夜清的吼声,“夏夜满,你他娘的给我出来,你以为躲着就没事儿了?我告诉你,你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
夏夜清气的肺都要炸了,抓不着夏夜满的人,这口气出不来,找了一根马球杆出来,把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夏夜满坐在书房里,听着外头“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紧张的心一跳一跳的,生怕夏夜清把门撞开,跟他打个你死我活。
白秀林也是听的心惊肉跳,没想到一场订婚宴会变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宋泠月在楼上到底怎么样了,又不能跑出去看她,这阵势,她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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