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了,老爷就别生气了。”
“哼!”严行长瞥了她一眼,“都是你惯出来的,如今是越发没了德行,下午银行就打了电话,早早地开车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又是这个样子回来,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严太太是不敢回嘴的,拿绢子抹着眼泪,低着头小声啜泣,严煊又是一通劝。
严行长看的更来气,气哼哼的道:“他年纪也不小了,董家的千金和他也合得来,依我看,你这两天就去董家提亲,把他们的婚事给定了,成了家,他的心才能订下来。”
严太太也盼着严熠早点儿成婚,应了下来,看严行长的脸色缓和了些,又哭着说,“我们可怜的儿子,嘴角都出了血,老爷又不肯给请医生,这可怎么办?”
严行长气归气,还是知道心疼儿子的,让严煊打电话去叫医生过来,又看太太哭得厉害,知道严熠伤的不轻,又不能拉下脸上去看他,心烦不已,沉着嗓音道:“有哭的功夫,不如上去看看他,哼,死了干净。”
严太太听他好容易松了口,安抚了他两句,忙不迭的上了楼。
医生很快就到了,是常年为严公馆看诊的,跟在严煊后头,熟门熟路的到了严熠的卧室。
严熠的外伤虽多,却不打紧,只胸口上那一脚有些厉害,皮下的肉组织有些挫伤,一呼一吸疼的厉害,医生给开了止疼剂,留了几盒活血化瘀的药膏,叮嘱了几句好好休息的话,就提上药箱告辞了。
严煊送医生出了门,严太太得了说话的空,坐到严熠床边,问他,“严熠,你告诉妈妈,你今天去了哪儿?真的是跟夏家那个打架了?”
严熠抿了抿嘴唇,抬起泪花花的眼睛,像极了一只受伤的猫儿,“嗯,他抢了我的女朋友,我气不过,跟他动了手。”
“哎呀!小祖宗!”严太太嘴里叹了一声,伸手想打他,可一看他白净的小脸儿满是青紫,嘴角还肿着,平日里的英俊秀气也没了,垂头丧气的委屈模样,又不舍得下手,巴掌变成了轻拍,“你好端端的跟他打什么?你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他是个混世的魔王,你还打得过他?”
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盯着他一双眼睛,狐疑的问道:“你嘴里的女朋友,不会是宋家哪个吧?”
严熠眼神躲了一下,严太太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手指点在他脑仁上,咬着牙低着嗓子骂道:“你这个小混账,你是要气死你爸爸吗?我告诉你,宋家那个是无论如何进不了我们家门的,她跟夏家那个在一起才正好,你赶紧跟她撇清关系。”
严熠扭了扭身子,又扯动了胸口,疼的“嘶”了一声,赶紧用手摁着胸口,哼唧道:“不行的,我喜欢月月,我就要跟她在一起,谁拦着也不行。”
严太太恨不得打死他,气急了,在他腿上拍了一把,“有本事跟你爸爸说去,别跟我耍横,我明天就去董家提亲,你老老实实跟丽娜结婚。宋家那个你想要,最多让她当个姨太太,当太太,想都别想。”扔下这句话,摔门走了。
严熠气的蹬了蹬被子,抬手把枕头扔了出去,都跟他作对,都不让他好过。
白秀林在客厅里等到大半夜,也不见苏寒夜回来,心想着他可能直接回晋中了,反正他来去都不会打个招呼,索性不再等他,上楼打开热水,准备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白秀林脱光衣服,躺进了浴缸里,心里盘算着,苏寒夜走了,他就可以去夏公馆看宋泠月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能把她接来住几天,省的她老住在夏公馆,让人以为她没有娘家做主,再轻看了她。
正想的入神,就听窗户被人从外头推开了,白秀林一紧张,“哗啦”从水里坐了起来,还没站起身,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就闯了进来,大手摁在他胸口,直接把他摁回了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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