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你手腕上的那个飛字可真难看!”
“陈飞,你手腕上的那个飛字可真难看!”
“陈飞,你手腕上的那个飛字可真难看!”
这句话,陈飞每个月都能听个不下三遍,不过既然已经把字刻上去了,还能怎么办?因此也就只能听之任之了。至于不让别人说这句话就更不可能了:一c嘴长在别人的身上,陈飞又怎么可能禁的住呢?二c敢说这句话的不是和陈飞的关系太好就是和他地位相近,怎么的也不至于为了这件事儿去得罪人。不过这所有的一切都在今天被终结了。
(七零后c八零后甚至部分九零后在上学的时候都应该见过这种情况:班里的一些男同学,尤其是混的比较好的男同学很多都在自己的手腕上刻字,以龍c忍或者自己名字中的某个字为主。不过由于条件所限,刻字的工具多是圆规c针c墨水什么的,因此刻出来的形象有些不好那也就是在所难免的了。)
“陈飞,你看我手上印的这条龙怎么样?”
薛洋指着自己印在手腕上的那条龙对陈飞说道。
“挺漂亮的。”
陈飞敷衍的说道。
“唉,陈飞,我好不容易才拓下了这么完美的龙,你怎么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呢?”
薛洋不满意的说道。
“再完美也只能说是别人做的完美,跟你有什么关系?”
陈飞没好气的说道,毕竟在陈飞看来,薛洋这么做绝对是故意来打自己脸的。
“谁说的,如果没有我完美的拓印手法的话,这条龙也不可能如此的栩栩如生。”
薛洋显然是对自己拓的这条龙非常的满意。
“拓的好不好跟手法没有任何关系,而是取决于你今天唾沫的粘稠度,唾沫的粘稠度合适了,拓出来的样子就好,唾沫的粘稠度不合适,拓出来的东西就不行。”
陈飞随口胡诌到。
“哦,我看出来了,你这是嫉妒了。”
薛洋阴阳怪气的说道,而他在说话的同时,还特意的瞅了瞅陈飞手腕上的那个飛字。
“滚c滚c滚!”
陈飞显然是被薛洋的行为弄得有些恼了,便开始不客气起来,而薛洋一看到陈飞真的有些恼了,便快速的离开了,毕竟这会儿他也知道自己是在没事找事。
“陈飞,看我胳膊上拓的这条龙,你觉得怎么样?”
谁知道不一会儿,李龙也来了。
“是跟薛洋是一块儿买的吧!”
陈飞冷着脸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
李龙好奇的问道。
“你说我怎们知道?”
在说这句话的同时,陈飞稍微的抬了一下自己的左手。
“呵呵,不好意思,那个我先走了。”
待看到陈飞手臂上的那个飛字以后,李龙便很是识趣的走了,至于到底陈飞是怎么知道他和薛洋一起买印画这件事的,很重要吗?不过李龙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后不久,一件震动了西关中学c姚家中学以及泾北中学的大事在这个教室里发生了。
剪刀?一k!蜡烛?一k!卫生纸?一k!陈飞在觉得工具已经准备好了之后,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首先他把蜡烛点了起来,然后把剪刀放在上面反复的烧,待确定剪刀的刀刃被彻底的消毒了以后,又用卫生纸把剪刀给擦拭了好几遍,然后陈飞便把剪刀伸向了自己左胳膊上的飛字。
由于当时的我们的年纪还小,对陈飞的行为那是连看都不敢看的,因此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用文字来描述那一幕血腥的场面。不过事后的情况我还是了解的。手腕上圆形的伤疤,沾了血的剪刀c卫生纸以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和烤肉味都深深地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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