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没回答是或不是,一双桃花眸再余小小脸上转了又转,“你既然都知道,心中自然有答案。”
“那大概什么时候能?”能推翻皇帝!
余小小偏过脑袋,顺着云染的视线,看到窗外死气沉沉的枯树,尽是萧瑟之意。
“阿姝,你无需多想。”云染收回视线,握着她的双手,“只需乖乖听话,切莫再像这次一样犯傻。”
“会需要很长时间么?”
余小小的眸子染上失落的色彩,让云染有些恍惚,她也盼着那一天?
“不会太长,但也断然不会是短时间的事。”
“九年可以么?”
云染觉得奇怪,她为何不凑个整数问,偏偏挑了九?“世事无常,风云莫测。时机到了,自然不用久等。”
“你怎么像个老头子一般故作高深,尽是不准确的回答。”
“我若是老头子,你又是什么?”
余小小这个老太婆笑得呲牙咧嘴,“我是你老伴儿!”
“瞧你这傻样儿,不知道饿?”
云染这一说,余小小还真觉得有些饿,“我想吃辣的,还有”
云染毫不犹豫打断她,“你受着伤,不准吃辛辣的!”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
余小小在这客栈里养了几天后,孙允德应召十万火急地赶来了田阳。
“老头,我好想你啊!”孙允德没有一点神医的仙风道骨,倒更像是老顽童,下巴上的一撮白胡子可爱得很。余小小总想摸着玩。
孙允德拍开余小小的手,“哼,想我你还抛弃我?留我在王府一身医术无用武之地。”
“我是现成的病人,你现在就有机会展示你的医术嘛!”
孙允德听了余小小的话更气了,“我不在,你还敢受伤?”他要是在,阎王爷都抢不走他要保得人。
“你伤口愈合没?”
话刚问完,云染就俯身将余小小的被子提了提,因为孙允德的眼神朝余小小的胸口瞥了一眼。
“差不多愈合了。除了身子没力,其它哪里都好。”余小小笑得灿烂,似乎这一剑就和闹着玩一样,根本没放在心上。
云染微微皱眉,心中酸苦。
“咳咳愈合了得清洗擦拭,否则发炎就不好了。我给你调副药,包你喝了就能活蹦乱跳!”
是夜,屋外萧凉凄瑟,屋内春意浓浓。
余小小红着脸,“那啥我可以自己来。”
她就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肚兜,捂在被子里,生怕被云染看到。
云染忍住笑意,上次喝醉了不非要脱光光,让他一览无遗么?“又不是没看过。”
余小小更臊得慌了,上次不是意乱情迷么,这次清醒得很,白花花漏出来多羞人啊。
云染伸手,想扯开被子,奈何余小小捏的紧紧,支支吾吾,“你可是正人君子啊,不能乱来!”
“乖,我给你擦擦,再上药。”
云染又添了句大实话,“你自己来,不方便。”
“那我被你看了去,你给不给我看啊?”省得她一个人丢脸,怪不好意思。
“姝儿上次没看见?”
余小小昧着良心摇摇头。云染挑眉,是么?他可记得上次余小小一双眼睛长了针眼似的。
云染握住余小小捏着床被的手,“快,待会儿水凉了。”
掀开被子,绣着银纹的白色肚兜贴着她玲珑的身子,云染眸色暗了些。他果然高估自己的承受力了。
滚烫的大手将薄薄的肚兜褪下,云染将水里的帕子拧干,轻柔地抚上她胸前的伤疤,眸子里少了情欲,多了疼惜。
余小小羞得无地自容,好在看到云染神情自然,稍微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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