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
可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和沈容与都是惊了一下,随即不约而同的进入房间,我把袋子随意一放,然后就攥紧手机,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是陌生号码。
沈容与握住我的手,说:“观察他的语言和状态,注意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
我点了点头,然后划开了手机。
结果,一上来就是一个女人大喊:“你他妈的就是个负心汉啊!老娘什么都给你了!你居然把我给甩了!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你……”
原来是打错了。
我丧气的将手机扔到一旁,然后自己走到窗户边做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原本的生活是平静的。
虽然我每天都在想报仇的事情,可是却没有不自量力到在珍珠这么小的时候,就铤而走险,不管不顾。
我一直都在等待时机。
可我的一再退步,酿成的后果是什么?就是现在的局面。
我对于自己的敌人还是太心慈手软了,当初发现李雄的时候,我就不该客气,拜托大卫直接把他绑到一处,把话全部说开又能怎么样?
所以,这都是我种下的果,现在到了报应的时候。
“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略带清冷的声音传来,我这才意识到沈容与还没走,而且和我一同进来了。
转过头,我见沈容与正站在我的行李箱旁边,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往里看了什么。不过里面也只是我的衣物,全都是简单舒适的款式,没了以前的奢侈品牌。
我们对视了几秒,我用手语说:“挺好的。日子平平淡淡的,但是有珍珠在,觉得很充实。”
沈容与点了点头,又问:“邵晓珍她……”
“生珍珠的时候,难产死了。”我默默垂下眼帘,无力的比划道。
之后,沈容与沉默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的电子表“滴滴滴”的响了一声,显示着原来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我们都像是各自从自己的回忆漩涡跳脱出来,不由自主的去寻找对方的眼睛。
“都这么晚了,我走了。”沈容与主动道。
我点了点头,走过去要送他。
可当他看到桌上的食物时,不由得皱了下眉头,走过去摸了摸,说了句:“凉了。”
我走到他的身边,和他比划道:“我本来就不饿。明早我去一楼,用微波炉热一下,到时候我再吃。”
不知为何,沈容与听了我的话以后,眉头皱的更深了。
而我躲避了他的目光,不想再和他这么独处下去,于是推了推他,示意他快走。
可沈容与顺势抓住了我的手,然后说:“如果有的选择,你不可以将就。”
心里一动,他这么自然而然的一句话,却是让我觉得里面有很多层的含义。
人生就是这样,选择多或少,都是烦恼和痛苦。
四年前的我,是没有任何选择的,只能被动的接受眼前的一切,迫使自己去改变,去适应……而现在呢?
我有选择了吗?
将手抽了出来,我没接话,而是指了指门口,再一次催促沈容与离开。
等他走了以后,我颓废的躺在了床上,眼神空洞的看着桌上的粥,是我爱喝的口味,还搭配了我爱吃的熏蛋。
坦白讲,我有那么两三次的失神,想要问问沈容与那个孩子的事情,更想问问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话到了嘴边,我又咽了回去。
因为,我认为我和沈容与不适合开启这个话题。
总觉得如果一旦开启了,很多事情都会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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