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转到朱元的身上,道:“朱兄,咱们还有一位受伤的姑娘”
朱元急忙接道:“哪一位?快些请来上马。”
萧奇回头叫道:“金娇姑娘,玉娇姑娘的伤势如何?是否还可乘马赶路?”
金娇道:“得许老前辈疗治,并以真气助她之后,伤势已经大见好转,大概可以骑马了。”
萧奇道:“好!快把她送过来。”
金娇应了一声,抱着玉娇走了过来,坐上了朱元的健马。
阮山心中甚觉不安,正想说两句感谢的话,那许阳高声叫道:“沈天奎只要度过吊桥,必将穷追咱们,咱们快些赶路吧!”
上官洪道:“好,兄弟带路。”
当先向前走去。
萧奇、金娇,背起阮大人和夫人,一行向前走去。
沿途上,阮山谈起了经过的事,只听得那上官洪和朱元目瞪口呆。
朱元听完经过,不禁长长一叹,道:“一个沈天奎,已经是很难对付,如今又加上了一个四海君主,这江湖上的纷乱,可算百年来,最为繁杂的时候。”
许阳道:“我师兄无为道长,足智多谋,如若能想出一个法子,再让四海君主和沈天奎火并一场,咱们倒可省去不少气力。”
阮山道:“据在下所见,这两人都是心机十分陰沉的人,只怕是不易挑拨起他们的怒火。”
上官洪道:“那四海君主武功如何?”
阮山道:“他一直未曾出手,使人难测高深”
许阳接道:“我知道那修月,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心机恶毒,那四海君主既然能用那修月为他效力,自然非平庸之辈。”
朱元、上官洪,都不知那修月来历出身,一时间,倒是无法接口。
天亮时分,阮山等走到一个小镇找了一家店,为了阮夫人,群豪只好休息半日,雇好一辆马车,重行赶路。
一夜兼程,到次日太阳下山时分,到了一座湖边。
上官洪道:“阮兄,那无为道长等人,就在此湖对岸”
阮山凝目望去,只见对面青山边,隐隐现出一片茅舍。
许阳估计湖面长约二里,宽也在一里左右,当下说道:“没有渡河的船,我们如何才能渡过这片湖水?”
朱元道:“老前辈不用担心,在下要他们立刻放船过来。”
左手挽弓,右手取出一支响箭嗤的一声,射了出去。
他善施强弓,素有神箭之称,长箭破空而上,直冲云霄。
片刻之后,果然见那湖面之上,一只小船,裂波而来。
船行的奇速,片刻工夫已经到了几人停身的岸边。
一个中年佩剑道人,运桨行船,船头却站着蓝衣佩剑的朱逢生。
朱逢生不等小船停好,纵身一跃上了岸,挥手对朱元和上官洪道:“两位辛苦了。”
目光转到许阳的身上,抱拳说道:“二师兄,原来无恙。可把我们想坏啦!”
许阳道:“有劳师弟担心。此次有惊无险。。”
朱逢生道:“此次江湖大乱初动,我们已卷入漩涡之中,都是大师兄仁慈心胸,不忍坐视江江湖再起纷争。。”
许阳道:“怎么?难道少林、峨眉、青城几大门派,都坐视不管?”
朱逢生道:“大师兄已派人通知,少林方,面,去人未返,眼下少林派态度如何,还未得回音。”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大师兄已在此候驾,诸位请登船过湖再说。”
许阳,当先登上小船。
上官洪道:“朱兄先带许老前辈和阮大侠过湖,我等稍候片刻。”
原来,那木船过小,许阳,阮山,阮大人夫妇加上金娇、玉娇登上舱中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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