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飞道:“万一找不到宇文付,你们中原快手只好参与其事了。”
萧奇叹息一声,道:“如果是再想不出办法,那也只好如此了。”
两人边谈边走,到了一所山村。
彭飞让萧奇在村外等候,独自进入山村。
片刻工夫,带着数只鸡鸭,两袋面粉,和锅碗等应用之物,走了出来。
萧奇摇了摇头笑道:“这都是偷的吗?”
彭飞道:“老偷儿虽然不肖,也不至偷这些人家,这等东西,是老偷儿用十两银子买来的!”
萧奇道:“太贵,太贵,这票生意你赔了。”
彭飞微微一笑,道:“做生意,老偷儿是甘拜下风,反正我身上的金银,都是偷窃而来.多用点,也不在乎”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咱们该回去了。”
萧奇道:“你不要去找宇文付吗?”
彭飞道:“急也不在一时,五日之约,时间充裕的很,如果你一人回去,定然会引起你那阮大哥的疑心,明天由老偷儿一个人去找那宇文付就是。”
两人带着鸡鸭锅碗等应用之用,赶回幽谷,已经是暮色苍茫时分。
金娇、玉娇,早已为那阮夫人打扫了一座山洞,采来很多柔软的干草,铺在地上。
毒手华佗的针灸之术,和留下的灵丹,果然是奇效卓著,阮夫人服下一粒,精神已大见好转,神志也清醒过来,认出了阮山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爱子,病情更是减轻了许多。
金娇、玉娇,曲意奉承,守在老人家的身旁,笑语解颐,虽是宿住荒山幽谷之中,阮夫人却有琼楼玉阁,绵被暖帐不如之感。
阮大人却是静静的坐在一旁,茫然出神,想着父子见面,不过数日,又将一别永诀,当真是相见不如不见了。
他虽是胸襟广大之人,但父子天性,也不禁暗自伤悲。
阮山也有着亲患未报身先死的伤感,想到五日之后,舍血而死,白发人送黑发人,慈母之心,定将片片碎去,此刻的时光,更有着寸金难买寸陰的感觉,孺慕之情,形露于神色之间。
金娇大展巧手,取过彭飞拿来之物,做出一顿可口的晚餐。
阮夫人只吃的赞不绝口,连连夸奖金娇能干。
吃过晚饭,夜色已深,山洞中燃起一支火烛。
阮夫人精神大好,烛火下,和二婢爱子聊天。
她望着承欢身旁的二女,忽然想起了王小玉,不禁黯然问道:“山儿,你那王姐姐哪里去了?”
阮山道:“五年前难中一别,迄今未见过面,不过孩儿已探得她的消息,过几天母亲身体大好,孩儿就去找她”言未尽意,突然住口,想到今生已无法再和那风仪绝世,秀冠人寰,情义深重的王姐姐重逢相见,顿觉心如刀刺,黯然垂下头去。
阮夫人道:“唉!小玉那孩子,实在是讨人喜爱,守在我身前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何,自从她走后,却是想念的与日俱增”
她回顾了分坐在身旁的二婢一眼,接道:这两位姑娘也这般讨人喜欢,日后”
阮山担心母亲喜悦之下,口不择言,急忙接道:“母亲病势还未痊愈,不宜多言,还望好好养息,孩儿也要去休息了。”站起身子,缓步而出。
阮夫人望着阮山的背影,长长叹息一声,道:“这孩子小的时候,身体弱不禁风,想不到在外面混了几年,竟然会这般强壮起来,唉!我们阮家人丁单薄,要是他小时候身体强壮些,我早就替他成一门亲啦!”
金娇、玉娇同时微微一笑,但却不知如何回答。
阮夫人望了二女一眼,接道:“你们两个,都生的这般秀气,人又聪明伶俐,只要你们愿意,我叫山儿娶你们其中一人”
玉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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