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再受惊累,必须得先找一处僻静的地方,静养几日,才能早日复元。”
阮山略一沉吟,回头对宇文付道:“家母的身体虚弱,难再耐奔劳之苦,兄弟势必要在附近找一处人家休息几日,宇文兄和诸位,都有要事在身,请自便吧!”
宇文付道:“此地距离那归云山庄过近,只怕沈天奎布有眼线,最好是能再远走百里。”
阮山还未来得及答话,金娇已抢先接道:“宇文爷请恕小婢多口,就老夫人的身体而论,实在是不宜再赶路了。”
宇文付听出情势严重,默默沉思良久,道:“既是如此,在下也不便多言,但望阮兄能够多留下几位武功高强的人,万一发生事故,也好有个照应。”
阮山道:“人数太多反易泄露行踪,宇文兄的盛情,兄弟心领了。”
宇文付一抱拳,道;“阮兄请带人先走一步,兄弟暂时留此断后,也免得那沈天奎的眼线追踪。”
阮山道:“那就有劳宇文兄了,今日之情,日后兄弟定当报答。”
辞别了宇文付,绕到后山,带了中原快手俩兄弟和金娇、玉娇绕向山中行去。
神偷彭飞突然说道:“诸位慢走,兄弟年纪老迈,不能把一点压箱本领,带入棺材之中。”
阮山回过头来说道:“彭兄有何指教?”
彭飞目光一掠金娇、玉娇,笑道:“老偷儿瞧这两个女娃儿很伶俐聪明,想传她们两手偷窃小技,但不知人家大姑娘是否喜欢老偷儿这些玩艺儿?”
阮山笑道:“彭兄有此用心,我想她们是求之不得。”
这些日子在江湖之上行走,已使他深觉,虽鸡鸣狗盗之技,也大有用,神偷彭飞的盗窃手法,天下无双,心中对他并无轻视之心。
金娇、玉娇齐声道:“老前辈有此用心,我等是感激不尽。”
彭飞哈哈一笑道:“好!既是如此,那老偷儿就跟你们走了。”
南海卜侠上官洪对阮山一拱手道:“兄弟也想跟几位结伴同行,不知是否见容?”
阮山道:“上官兄肯与同行,兄弟等欢迎至极。”
金娇突然快步走到宇文付身旁,低声说道:“归云山庄中出身的女婢,个个都不会存有奢望之心,能得见容收留,已是感激不尽,但望宇文总瓢把子,善待我那竹凤妹妹。”
宇文付微微一笑,道:“姑娘但请放心,在下自当尽全力好好照顾她。”
这时,上官洪已经赶到阮山身旁,低声问道:“兄台可是那真的阮山吗?”
阮山笑道:“不敢相瞒,正是在下。”
上官洪道:“这就好”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阮兄请看那位宇文兄神色如何?”
阮山凝目打量了宇文付一眼,道:“兄弟瞧不出什么。”
上官洪道:“眼下他脸色晦暗,十日内必有大变,唉!在归云山庄的时候,兄弟曾经预言他有血光之灾”
阮山接道:“他不是受了伤吗?那血光之灾,也算应了上官兄的预言了。”
上官洪摇了摇头,道:“此刻他脸上晦气太重,胜过在归云山庄时,而且他晦气直透华盖,近日之中,必有大变,快则三日之内,长不会超过十日。”
阮山心中虽然不太相信他的卜算之术,但见他说的如此认真,不禁心中一动,暗道:
此等事情,宁可信其有。当下说道:“上官兄既有把握,也该通知他一声才是。”
上官洪轻轻叹息一声,道:“那宇文付英雄性格,兄弟的话,只怕他未必肯听。”
阮山一皱眉头,道:“上官兄之意呢?”
上官洪道:“阮兄如若能郑重其事的劝说他几句,他也许能够遵行。”
阮山略一沉吟,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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