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足二里的距离,片刻间已经接近,距那黑衣人还有两丈远近,宇文付已停下脚步,冷冷喝道:“停下!”
那黑衣人依言停了下来,一拱手,道:“哪一位是宇文总瓢把子?”
宇文付呆了一呆,道:“在下便是,朋友有何见教?”
那黑衣人探手入怀,摸出一封信,道:“在下受人所托,有封密函,请宇文瓢把子代转。”
双手捧函,大步行了过来。
宇文付冷冷说道:“函件请放在地上,朋友退出一丈。”
那黑衣人依言放下手中素简,缓缓后退一丈。
在一丈距离之外,那大汉纵然突然发招,宇文付也自信可以闪避得开,当下大步走了过去。
只见那信之上写道:敬烦宇文总瓢把子,转向阮山亲启。
字迹娟秀,似乎是一若女子手笔。
宇文付仔细瞧那信,不像涂有毒物,伸手捡了起来,道:
“这封信是何人所写?”
那黑衣大汉道:“在下送上这封信的代价是还我自由,别的一概不知,简内函笺上,写得明白,收函人一看即知,在下就此别过。”言罢,转身向正南奔去,和沈天奎等人去路、方向并不相同。
朱逢生大步行了过来,道:“那素简是何人写的?”
宇文付摇摇头道:“这个在下也不清楚。”
朱逢生道:“这素函可是写给你的吗?”
宇文付已经把素简藏入怀中,道:“不是,写给另外一个朋友。”
朱逢生看他吞吞吐吐,似乎是不愿说一般,自是不便再追问下去。
两人一齐走了回来,许阳低声问道:“那留下的黑衣武士,是怎么一回事呢?”
朱逢生接着道:“没有事,那人只是送来一份私人函件。”
他特别的说出私人二字,也就是不愿许阳等再多追问。
果然,全场中人,无人再问。
宇文付生恐因此引起误会,很想解释,但又觉此事很难解说明白,除非说出了阮山的身份。
但他未得到阮山同意之前,实在又不便自作主张,只好闷在心中不言。
一时间,场中沉寂下来。
良久之后,许阳才轻轻叹息一声,道:“宇文兄深入归云山庄一事,已传扬于江湖之上,武林同道对这份豪壮之气,都已生了很深的敬慕之心。”
宇文付笑道:“其实兄弟是敬陪末座”
连连叹息一声,接道:“我们这一次能够活着离开那归云山庄,除了那丐帮中长老余不歪外,还得另一位高人相助。”
许阳道:“什么人?”
宇文付道:“兄弟一向不喜欢谎言,那人就在此地,只是未得到他同意之前,兄弟实在不敢擅自做主说出他的姓名”
他摸了一摸怀中的封简,说道:“这封信也是那人的,兄弟不便做主。”
朱逢生目光炯炯,扫了全场一眼,道:“这等神秘吗?”
宇文付笑道:“在下所知,那人隐去本来面目,实非故作神秘,而是确有苦衷。”
朱逢生微微一笑,道:“既是如此,宇文兄也不用替咱们引见了。”
这几句说的声音甚高,欲擒故纵,想用言语激那人自行出面。
哪知阮山隐在山腰巨石之后,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说的什么,自然不会挺身而出了。
这时,邪僧、求丐、上官洪等,都由两面草丛中站了起来。
朱逢生目光投到上官洪的身上,欲言又止。
宇文付急忙接口道:“兄弟给两位引见,这位是南海卜侠上官洪”转向朱逢生,又道:“这位是武当门下朱逢生朱大侠。”
朱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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