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门,唉!只怕咱们这场心机,白费了”
玉娇身子一侧,当先冲入了第一道铁门之内,伸手摸去,果然里面又是一道坚牢的铁门。
彭飞紧随着而入,一晃手中火折子,亮起了一道火光。
他素有神偷之称,这启门开锁之能,可算天下第一,瞧了那锁孔一眼,突然微微一笑,道:“这点事,还难不倒老偷儿了。”
玉娇道:“向老前辈有能开得这道铁门吗?”
彭飞道:“试试看吧!”
探手从怀中摸出一把万能钥来,探入锁孔之中,搅动了一阵,然后一掌击在那铁锁之上。
只听嚓的一声,铁锁突然大开。
原来,彭飞一瞧那锁孔形状,已知是普通的铁锁,并非特制之物,心中已经大有把握。
阮山侧身而入,低声问道:“开了吗?”
彭飞道:“幸未辱命。”
阮山飞起一脚,踢了过去,砰的一声大震,铁门大开。
玉娇疾快的晃燃了火折子,点起一个小型火把。
这火把只不过一尺左右,乃松油合以棉纱制成,光度甚是强烈,整个的黑屋,立时被照耀的如同白昼。
火光映照处,只见屋角之处,坐着一个楼衣乱发的老者。
紧旁那老者身边,坐了一个乱发蓬飞的中年妇人。
在两人身侧,弃置着一堆新衣。
阮山目光一转,已认出正是自己父母,突然扑上前去,拜伏于地,道:“不孝儿阮山,叩见双亲大人。”
那老者虽然是按衣乱须,但神态却是镇静、沉着,隐隐间,有一股威武不屈之气。
只见他缓缓睁开眼睛,打量了阮山一眼,道:“你是山儿吗?”
阮山急忙说道:“正是孩儿,不孝子未能报偿父母养育大恩,反累父母受苦,其罪滔天,爹爹只管责打”
那乱发老者轻轻叹息一声,道:“你变了很多,连爹爹也认不出来了。”
原来阮山幼小之时,身体多病,柔弱,此刻又经过易容,改装,虽是亲生父母,也难认得出来。
只见乱发蓬飞的中年妇人叫道:“他不是山儿,咱们不要上了他的当。”
阮山以头触地,沉声说道:“母亲难道连孩儿声音也听不出来吗?”
那蓬发妇人,眨动了一下眼睛,沉思良久,道:“声音虽然有点相同,但我儿肤色莹白,岂是你这般枯黄的脸色。”
阮山抬起手来,说道:“孩儿脸色涂过了易容药物。”
那蓬发妇人道:“我不信。”
玉娇高举火把,跪了下去,道:“夫人,他是阮山”
那蓬发妇人冷笑一声,问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原来玉娇身着黑衣,脸上也涂了黑烟,扮作那黑衣武士,但却无法改变那娇若银铃的清脆声音。
玉娇急忙接道:“小婢玉娇。”
蓬发妇人道:“既然是个丫头,为什么要穿着一身男人衣服?”
玉娇道:“小婢混迹江湖,情非得已。”
那老者点点头,道:“也许她为了救咱们。”
那蓬发妇人指着阮山道:“此人既非我之子,那女音男装的人,又和咱们无亲无故,为什么要救咱们。”
只听黑屋之外,传进来几声厉喝,夹杂着兵刃相击之声,想是外面已动上了手。
阮山黯然垂泪,叫道:“娘啊!孩儿真是山儿,娘从小把儿抱大”
那蓬发妇人厉声说道:“你们就是再饿我几天,折磨我一些时日,我也不会神志晕迷。”
阮山转身对那老者说道:“爹爹,可能听出孩儿声音吗?”
那老者轻轻叹息一声,道:“我虽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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